。」邢北都優哉游哉。
陸執卡殼了一下:「為什么我不能來,」他語氣頓時陰沉了下去,「你別跟我說,你見到前男友了,突然回想起了他的好,想踹了我跟他破鏡重圓吧?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你要是敢,老子就把你關進小黑屋,日得你灰飛煙滅……」
「……陸總。」
「干嘛?」
邢北都老神在在:「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忘了什么?」
「你打不過我。」
陸執:「……」戰斗力高了不起啊!
「不是說不讓你來,只是覺得沒必要,」邢北都頓了頓,又道,「本來錄完真人秀之後,我在群萃市就沒有通告了,今天的mv拍攝是簡略中途給我追加的工作。等mv拍完了,最早今晚,最遲明早,我就和簡略一起回鞍海市了。」
「……可是,你不是撞見前男友了嗎?」
邢北都故作恍然大悟:「陸總是吃醋了?」
陸執沒吭聲,似乎是默認了邢北都的說辭。
見電話那頭的陸執沉默,邢北都的心里卻是莫名其妙地動了動。像是被細弱的靜電電了一下,不痛,但卻酥酥麻麻的。讓人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忍不住地想要再探究一下這令人琢磨不清的現象。
他勾了勾唇角。
「前男友嘛,都是前任了,你還在擔心什么?」邢北都開口,「陸執啊……」
「你叫魂呢?」陸執結結巴巴。
「我在叫你。」邢北都抿唇輕笑。
他笑起來的時候,笑聲不若外表那般硬朗堅韌,反倒有那么一絲清風拂柳的青澀之意,像是正值雨季的陽光少年。縱然經歷過暗無天日的過去,但在他心中的某個地方,仍舊封存著少年的情懷。
陸執被他笑得差點沒腿軟,總覺得自己丟臉至極。
他是真的拿邢北都沒辦法。
陸執本來還想追問邢北都前男友的事,可現在對方一笑,他就頓時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你又在笑什么……」陸執算是怕了邢北都了。
邢北都停頓了片刻。
「陸執,你喜歡我么?」他忽然道。
「……」
「嗯?」
「草了,老子就是喜歡你,行了吧!」陸執破罐子破摔,「要笑你就隨便笑吧,我反正是栽在你手上了。邢北都,你給我聽著,是,老子一開始的時候確實只是看你有點意思,想跟你玩玩兒戀愛游戲,但是現在,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你了。」
他糾結了一小下,給了個語文不及格的比喻: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就栽了,你這人吧,雖然看起來沒什么脾氣,但性子其實倔得不行。有時候還壞心眼得很,就喜歡耍著我玩兒,也就臉長得好看點了。就跟老鼠會打洞一樣,我會喜歡你,根本就沒有科學道理。」
邢北都笑出了聲:「是沒有科學道理,這是自然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