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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你一個賤人奴隸犬吠了?」

聞言,凌江氏又跳了出來指著宋楊氏破口大罵,瞧她的模樣,儼然已經不客氣的將自己當成了庄園的主人,宋楊氏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回身就給她懟回去:「老娘再不知道本份也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不像有的人,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當初夫人被你們欺負得流產的時候,你們可想過是他們的親兄弟?朝廷來了兵役,那時候老爺夫人明擺著只有三爺一個健康的兒子,你們還不是不顧他們的死活將他推了出去?咋滴,現在看到老爺夫人日子過好了就想上門分一杯羹,我呸,做你的白日夢去吧,別說老爺夫人不可能同意,軒主子和二爺三爺也不會答應,像你們這種不要臉的東西,就該過過苦日子,苦死你們也是活該。」

自打被凌敬軒買回來後,宋楊氏不但自己一直恪守本份,也常常念叨丈夫孩子要記住主家對他們的好,決不可做出有違本份的事情,平日里外面的事情都有男人們忙,她和女兒就是打掃做飯,空閑了陪陪凌王氏納鞋底子聊天解悶兒,在這個家幾乎從沒有紅過臉,今兒也是被凌江氏給氣狠了,一口一個狗奴才,犬吠,徹底的激怒了她,連軒主子都不曾這樣罵過他們呢,她憑什么?

「哎呀你個狗奴才,還跟跟我頂嘴,老娘撕了你,狗娘養的狗東西,賣身為奴的破爛貨,老娘跟你拼了??」

但凡是有點羞恥心的人,讓宋楊氏那么赤裸裸的一罵,估計都會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凌江氏卻是沖向鐵門瘋狂的嘶吼搖晃,一副隨時都要沖進去的模樣,好在凌敬軒有先見之明,雖然是鐵條大門,上方卻打造得跟櫻槍頭一樣尖銳鋒利,旁邊的圍牆上也全是鋒利的碎瓦片,敬軒雙手抱胸轉頭看他一眼,莞爾笑道:「很明顯的事實,我就納悶兒了,秀才家的人咋都習慣拿除了他們自己以外的人當腦殘看呢?難道我們天生就一副腦殘樣?」

前面鬧騰得越來越激烈,兄弟倆不但沒有站出去幫忙,反倒玩笑了起來,跟在他們身邊的宋水玲滿腦門兒的霧水,看他們平時也是極孝順夫人的啊,現在又是咋回事兒咧?

「腦殘?」

對於這種先進的詞語,凌敬翰明顯有些不懂,凌敬軒揮揮手隨口道:「就是腦袋殘廢的意思啦。」

「呵呵……倒是不錯的形容詞,不過大哥你說錯了,腦殘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

弄明白了凌敬翰果斷現學現用,說話間,手指直指大門口的方向。

「依我看啊,他們不止腦殘,根本是智障。」

翻翻白眼,凌敬軒毫不客氣的道,如果不是智障,哪能一次次的往他們槍口上撞?當真是活得不耐煩,急著找死了。

「甭管是腦殘還是智障,咱娘可被他們欺負著,大哥你不打算出手?」

鳳眸快速閃過一抹戲謔,凌敬翰明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凌敬軒淡淡的掃一眼向來比較腹黑的兄弟,勾唇道:「你不也沒准備出手?」

有些事,必須靠凌王氏自己解決,如同父母不可能保護兒女一輩子一樣,他們當兒子的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守在凌王氏身邊,每次都怡好幫她解決問題,如果她連一個小小的無恥村婦都搞不定,將來又怎么面對更多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