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凌敬軒的褻褲穿在自己身上,硬朗俊美的臉龐微微泛著紅光,可??
「我咋不知道你還會害羞呢?」
凌敬軒從他的背後抱住他,聲音充斥著不容錯辨的戲謔調侃,終於意識到自己被黑了,嚴晟睿猛的轉身,故意虎著臉捏了捏他的鼻尖:「遲早讓你給整成不舉。」
語氣是無奈的,卻也是甜蜜的,凌敬軒賊兮兮的一笑:「怪誰呢?不知道誰那么雞毛,非要堅持個洞房花燭夜才做,不舉也是活該!」
他都不在乎了,真不知道他是在堅持個啥,反正是遲早的事兒,早點晚點有啥分別?「本王是珍惜你!」
你別說,此時的嚴晟睿看起來倒真有幾分王爺的霸氣威武,凌敬軒稍稍一愣,隨即循著記憶屈膝彎腰:「是,我的王爺!」
「哈哈你啊!」
見狀,嚴晟睿再也裝不下去了,摟著他放聲大笑,好在當初建房的時候凌敬軒為了取暖,牆壁全部是中空修建的兩層,隔音效果非常好,否則他們之間的閨房調情恐怕整棟屋子的人都得聽到了。
「去沖個涼,待會兒我給你束發。」
鬧得差不多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嚴晟睿不客氣的拍拍他屁股,目送他消失在門口才走到梳妝台前梳理自己濕漉漉的長發。
「動作夠快的啊,我挺好奇的,如果你真是晟親王,束發這種事應該不需要你自己做吧?可你好像很熟練似的,難道以前你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不多時,等凌敬軒擦拭著長發回來的時候,嚴晟睿已經梳好頭倚在梳妝台前等著他了,手里還拿著一把質地普通的木梳,看著他一絲不苟的發束,凌敬軒不禁發出疑惑,老實說,他真挺佩服這些古人的,僅靠一支發簪就能牢牢的固定好及腰長發,他來到這里也快兩個月了,到現在都還沒學會束發,每次輪到他給孩子梳頭,大都是用頭繩給他們綁個高高的馬尾,他自己也是,有時候他甚至想干脆把頭發剪了算了,留那么長不好打理不說,這種天氣還熱死人,不如短發來得清爽舒服。
「你問我我問誰去?束發還是像平時那樣綁起來?」
拉著他坐下來,嚴晟睿拿著梳子站在他的身後,小心溫柔的替他打理已經擦拭得半干的三千煩惱絲。
「隨便吧,改明兒去鎮上買把大剪刀,直接剪了得了,每天梳來梳去,煩死人了。」看著鏡子里的他們,凌敬軒皺眉道。
「瞎說啥呢,身體發膚皆是父母所賜,哪能說剪就剪?除了和尚,沒人會想剪掉自己的頭發。」
沒好氣的敲敲他的頭,嚴晟睿沒說的是,他躺在床上發絲散亂的模樣別提有多性感勾人了,特別是赤裸的時候,肌膚在黑發的襯托下更加白皙滑嫩,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也足以瞬間點燃他的欲火,說啥他也不能讓他真將頭發給剪了。
「算了,這事兒上咱倆有代溝,幫我隨便綁起來就好,別搞得那么復雜,我不習慣。」
二十一世紀有幾個男人會留長頭發?在這個問題上,凌敬軒也懶得跟他爭辯,剛才他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要他真敢剪了頭發,恐怕第一個不放過他的就是倆包子,他可不想見天兒的聽他們念叨,相比之下,留著長發似乎也沒那么痛苦了。
看來他是真被小包子給折磨狠了,不然咋每次一想到他們的念叨就頭疼呢?
「碰碰?」
不得不說,嚴晟睿的手比凌敬軒可巧多了,三兩下就打理好了讓他煩惱不已的及腰長發,與此同時,敲門聲碰碰的響起,兩人的視線在鏡子里撞在一起,皆在彼此眼底看到了無奈,這種敲門法,除了小包子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