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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買斷方子,誰知道他不要銀子,竟獅子大開口的提出,所有他提供的菜單,賣出去的菜他都要抽取兩成的利潤,而且他還保證,以後每個月都可以給他們一到兩個新菜單,這事兒實在是太大了,別說張掌櫃做不了主,連滄州總掌櫃也無法做主,兩成的利潤聽起來似乎不多,可鑫源酒樓遍布整個青國,零零散散的分店加起來起碼好幾百家,每個月的純利潤都是以萬金為單位計算的,若他的菜方真那么好,一年起碼要分走百萬銀子以上,沒辦法的情況下,滄州總掌櫃才將張掌櫃的信原封不動的寄給了曾少卿,請他親自裁定。

「奎影,讓人查查他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這次他從大同鎮帶回來的果醬和葡萄酒自己留了四分之一,其他的全部送進了皇宮里,轉手賺了百倍不止,皇上還因此賞了他不少金銀珠寶,事實證明,凌敬軒的確是個有才干的,他倒是真想跟他合作看看了。

被稱作奎影的男人躬身退了下去,曾少卿拿著信紙又躺了回去,越細看上面的內容,狐狸眼底的興味就越濃,凌敬軒,這個名字無疑已經漸漸烙印在他腦子里了。

此時的他當真是悠閑自在,不知道等他查明凌敬軒的背景,並因此得知嚴晟睿的下落時,是否還能如此淡定?

大同鎮凌家村。

交了果醬一家人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大家又陸陸續續的忙碌起來,因為不用趕貨,凌敬軒索性就偷懶了,將熬制果醬的工作交給了凌敬鵬,相對的,嚴晟睿也沒有上山,兩人成日里沒事就窩在一起,或者干脆去楚辭的屋子陪孩子們讀書,日子過得悠閑又散漫。

「爹爹,咱們明兒真的要去縣城嗎?我還沒去過縣城咧,那里都有些啥,跟鎮上是不是一樣的?」

下午上完課,小包子趴在凌敬軒腿上好奇的問道,自打前兩天凌敬軒跟他們說要帶他們一起去縣城後,他們的情緒就一直保持在高亢狀態,特別是小包子,一逮到機會就問個不停,好像縣城的人都三頭六臂似的。

「呵呵……問那么多干啥?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

他的問題反反復復就那么幾個,他都回答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可是我就是想早點知道嘛。」

撅著嘴兒,小包子抱著他手臂一個勁兒撒嬌搖晃,凌敬軒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拍拍他的小屁股,朝著另一邊的嚴晟睿努努嘴:「去,問你父親去,爹爹就當年考童生試的時候去過縣城,哪還記得那么多?」

每年年底的時候,幾乎每個鎮的學子都會齊聚縣城,在縣老爺的主持下開啟一年一度的童試,考上童生的人才有資格參加來年開春的縣試,也就是考秀才,考中了秀才才算是真正擁有功名的讀書人,用凌敬軒自己的理解來說就是,秀才等於是朝廷發給天下學子的一張學生證,有了它,寒窗苦讀的學子才能參加三年一度的秋闈,中了舉人的就等於是半只腳跨進官場了,再來就是春闈的恩科,只有中了進士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國家公務員,等於是大學畢業了吧,簡單的總結就是,童生等於現代的小學畢業,秀才是中學畢業,舉人則是高中畢業,進士以上才是大學畢業,原主當年十三歲就考中童生,當時凌家村誰不說他是文曲星下凡?可現在的凌敬軒卻是嗤之以鼻,十三歲小學畢業就是文曲星下凡了?那人家十二歲上大學的又咋說?這要是擱現代,別說他一個小小的童生,就是老秀才也屁都算不上一個。

小包子悶悶不樂的轉身走向嚴晟睿,耳邊終於清凈了,凌敬軒剛想說出去走動走動,眼角余光無意中掃到鑽進衣櫃里,只露出個小屁股在外面一搖一晃的大包子,眼底不由得爬上少許好奇,腳步無意識的走了過去。

「你在干啥呢?大白天就翻箱倒櫃。」

「啊?爹爹,嚇我一跳,我在找你讓王叔幫我們做的存錢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