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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去世太過傷心,自感多年不孝,自動請辭所有職位,待先皇下葬後披麻戴孝前往皇陵為先皇守陵一年,皇上當時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就批准了,等他們從皇陵回來,已經是一年之後的事情了,皇上的皇位已經坐穩,他們又不像老九一樣手握兵權,皇上也順勢恢復了他們的職位,這些年,他們就在那個職位上不上也不下,沒有什么過大的功績,也從沒犯過什么大錯,只能用平平淡淡來形容,所以皇上對他們也非常放心。」

畢竟是皇後,就算再不過問政事,多少還是知道點的,而且,在重回皇宮之後,他也悄悄做過不少調查,對皇室宗親和各大家族都比較了解。

「我倒是對當年的事情了解得多一些,不過也沒什么好說的,不外乎就是血流成河等等,大表哥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連三表哥他們的家眷子嗣都全部誅殺了,虧得二表哥五表哥懂得明哲保身,否則恐怕也早就見閻王爺去了吧。」

曾少卿冷淡的撇撇嘴,其實奪嫡失敗都嘛會這樣,不過因為做這事兒的是嚴晟智,他就特別的不爽,誰讓他糟蹋他們家雲寒這么多年來的?

「斬草除根,無可厚非,誰都不想自己的皇位時時都讓別人覬覦著,他日小七要上位,一樣要經歷同樣的事情,生在皇家,每個人都必須要有這樣的覺悟。」

單純作為旁觀者來說,凌敬軒並不覺得嚴晟智做錯了,任何參與奪位的皇子,他們的背後都一股強大的力量,奪位失敗的皇子死後,那些勢力卻不一定會被全部拔除,若留下他們的子嗣,總有一天會死灰復燃,到時候死的人將會更多,若真要怪的話,只能怪他們不該生在這個時代,不該生在皇室吧。

「別說這些了,雲寒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對現在的他們來說,那還是非常遙遠的事情,凌敬軒暫時並不想說太多。

「嗯,就是前幾天吧,我無意中發現白貴妃的身上帶傷,我覺得這事兒很奇怪,如今太後卧病在床,新晉葉貴妃因為膝下只有一個小公主,一向都不與人爭斗,賢妃也還在禁足之中,宮里唯一能動他的就只有我和皇上,無緣無故的,我也不可能找他茬,也沒聽說過皇上處罰他,他堂堂一個貴妃,身上的傷哪來的?」

說到正事,楚雲寒不由得嚴肅了幾分,這事兒他一直覺得不對勁兒,為了證實皇上沒私底下悄悄動過他,他還特別問過已經轉向他的趙公公,對方也證實了,皇上是會輪流去他們的寢宮歇息,但從未罰過誰,他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出到底怎么回事,這才想跟敬軒說說,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白貴妃?」

呢喃著這個頭銜,凌敬軒的腦海里也順勢浮現出他的身影,當時在福陵宮外,他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太像雲寒了,不是說他們長得像,而是他身上的氣質,不,也不是,應該是氣息吧,畢竟白貴妃全程都帶笑,雲寒可不是那么愛笑的人。

「嗯,二皇子是由他一手帶大的,目前也是奪嫡的熱門人選,所以我覺得應該弄清楚這件事。」

身為內宮之主,卻連下面人身上怎么帶傷都不知道,這個感覺擱誰身上都不會爽。

「這還不簡單,除了你,唯一能讓他受傷的就只有皇帝,當然,前提是他沒有瞞著所有人悄悄出宮的情況下。」

「可我剛才說了,皇上他並沒有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