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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會破壞父皇母後在舞陽心里的美好形象,畢竟,父皇母後也不容易,不管是西國帝後還是作為父母,他們的要求都無可厚非,所以他才選擇了隱瞞了,今日若不是察覺到再不說清楚,他真的很可能會失去舞陽,這個秘密他恐怕直接帶進棺材里。

以薛舞陽的明,就算他不說,他也知道他為何會選擇隱瞞他了,此時此刻,他的心里說不出的復雜,不知道的時候他的心里橫著一根刺,如今知道了,他的心里也不好過,若他更信任檉一點,是不是就沒這么多問題了?

「那為什么齊兒跟你小時候長得那么像?」

不想讓他察覺到自己內心的情緒,薛舞陽故意問出個不相關的問題,其實仔細想想,小時候的檉和皓本來就長得很像,加上司空齊又處處都以檉為榜樣,什么都模仿他,像他也是正常的,都怪他被嫉妒迷了心,才會看不清楚,鬼殿聖君,在愛情的面前也不過爾爾。

「呵呵……虧我還特地給孩子取名司空齊,連皓都察覺到了,並親自跑到東宮來詢問我,偏偏就你忘記了,那一年盛夏,皓不是說了嗎?他的長子要叫司空齊,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齊,舞陽,想起了嗎?」

知道他不是想要答案,司空檉也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勾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他,極具西國特色的俊臉渲染著寵溺的笑容,不管發生什么事,薛舞陽在他心里永遠都是排在第一位的經他一說,薛舞陽似乎也想起來了,那一年司空檉十歲,他九歲,他跟他一起回去給皇帝賀壽,晚上珏吵著要坐花船,他們就……那時候比他還小一歲的司空皓的確說過那樣的話,該死的,如此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就忘記了呢?如果他能牢牢的記得,說不定就不會誤會檉這么久了。

「不准唇!」

薛舞陽每次心里極度不爽就會唇,這個習慣司空檉比他自己還清楚,潔白的牙齒剛碰上下唇瓣,他的低吼就響了起來,隨即,無視他皺眉,司空檉低頭含住他的唇瓣溫柔的摩擦吸允,不像是吻,倒像是在單純的舔舐他的唇瓣,短暫的怔愣後,薛舞陽勾住他的脖子,主動伸出舌頭撬開他的唇瓣。

「嗯?」

見狀,司空檉一怔,深藍色的眸子瞬間爬滿熊熊烈焰,摟著他一個翻身就將他壓在了身下,兩人都不是什么客氣嬌羞的主兒,屬於他們的激情夜晚迅速點燃。

王府另一邊的滄瀾軒里同樣即將上演火熱的一幕,嚴晟睿抱著醉酒的凌敬軒進入房間之前,勒令影衛們全部撤離滄瀾軒,隱身於暗處的嚴杉嚴司都嘛知道他們要干啥,只能撤到滄瀾軒外面保護他們,誰讓他們家王爺被王妃撩撥得急不可耐了呢?「去浴室。」

凌敬軒慵懶勾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原本想直接帶他上床的嚴晟睿果斷停下腳步,斂下眼看看他微眯雙眼的性感模樣,腳跟兒果斷一轉,嘴角浸上一抹邪氣的笑痕,平日里心疼媳婦兒,他就沒有吃飽過,今兒終於可以隨心所欲了。

滄瀾軒後面的浴室足足有一個房間那么大,上百平米,里面除了必備的換衣服用的櫃子和銅鏡,就只有一個幾乎占據房間三分之二的溫泉浴池,至於京城為何會有溫泉,這就要問當初建造王府的工匠了,凌敬軒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不得不佩服古代的能工巧匠們。

「我說你最少也幫我脫一下衣服嘛。」

見他直接就抱著他進入浴池里了,凌敬軒沒好氣的睜開眼,誰會穿著衣服洗澡?他家王爺變笨了。

「現在就脫。」

渲染著情欲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性感得讓人仿佛只聽到聲音就能高潮,凌敬軒咯咯一笑,站在水里張開雙臂,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王的模樣,嚴晟睿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寵溺與笑意,手伸到水下解開他腰間的玉帶,嘴卻一口含住他敏感的耳垂:「王妃,本王服侍得可好?」

「嗯吶,還不錯,動作再快一點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