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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晚不病,偏偏小七病發的那天生病了,加上證人的證詞又指向葉貴妃,說是巧合他還真不太相信。

「是?是的。」

越來越鬧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楊太醫結結巴巴的點頭,楚雲寒轉頭看一眼凌敬軒,後者丟給他一個眼神,楚雲寒會意的點頭,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就這樣?

楊太醫瞳孔一縮,不敢置信的看他一眼,卻見他已經沒在注視他了,腦門兒的疑惑不禁越來越多,靠在嚴晟睿身上的凌敬軒懶懶散散的道:「出去後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應該不用本妃特地找人教你吧?」

雖然整個福慶宮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但在沒有找出那個幕後之人前,他並希望這件事泄露出去。

「是是?」

回過神,楊太醫連連稱是,離開前不忘給他們行禮,這一次凌敬軒並沒有要跟他們交換意見的意思,始終都懶散的靠在嚴晟睿的身上,葉貴妃的女兒是真病了,也就是說,並不存在她故意讓人調走楊太醫以確定小七病情的可能性,那么,他們就只有等嚴杉帶那個福公公回來了「碰」

「嗚嗚……」

大概兩個時辰後,凌敬軒他們都吃過午飯,甚至小歇了片刻,嚴杉才將五花大綁的福公公丟到他們的面前,凌敬軒低頭看了看地上蠕動的太監,年紀大概在三四十歲左右,或許是太瘦的原因,整個人給人以尖嘴猴腮的感覺,第一印象就讓人喜歡不起來。

「松綁,除去他嘴里的東西。」

一天的時間眼看著就要過去,凌敬軒也沒心情跟他們慢慢磨蹭,到命令的嚴杉抽出佩劍刷刷的兩刀,綁住他的繩子應聲而斷,沒有繩子的束縛,福公公自己就伸手將塞在嘴里的破布條扯了出來,早就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誰,不敢顧及自己的難受,福公公趕忙匍匐在地上:「奴才萬福給皇後請安,給王爺王妃,七殿下九殿下和六爺請安。」

倒是個人兒,誰都沒有落下,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樣識趣了。

「萬福是吧?回頭看看你身後不遠那個女人,告訴本妃,你可認識她。」

凌敬軒朝著不遠處已經讓人扶起來靠坐在地上的宮女,匍匐在地上的萬福抱持著懷疑往後一看。

「她她她」

萬福頓時嚇得跌坐在地,隨即又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回身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道:「她曾是貴妃娘娘宮里的宮女,去年因為失手打爛了貴妃娘娘喜歡的花瓶才被遣去浣衣處,都是一個宮里的奴才,奴才對她還稍有印象。」

低垂著頭,萬福盡可能的命令自己冷靜,現在急也是沒用的,只要按照娘娘的安排做就行了。

「哦?只是稍有印象啊,可她說你大概一個月前他去找了她,並讓她將這個縫在七皇子的朝服里,萬福,你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她的狀況,本妃不希望待會兒你比他更慘。」

挑眉拿起那塊布料揚了揚,凌敬軒的話是對他說的,視線卻是看向那個宮女的,到現在她都還穿著尿濕的褲子,再加上扭曲的四肢,不難想象她遭受過怎樣錐心的折磨,萬福看一眼之後又慌忙的轉過來,低著頭顫巍巍的道:「奴才絕對沒有見過她,請王妃明察!」

「你胡說,一個月前,在我給七皇子送了漿洗的衣服准備回去的時候,你就找到了我,讓我將那塊布料縫在七皇子常穿的朝服里,你還承諾我事成之後葉貴妃就會給我一筆錢,安排我出宮,萬福,這些全都是你說的,你不能不認啊。」

見他否認,宮女激動的怒喊道,她寧可死也不想再承受王妃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