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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申生 羞澀的葯 1201 字 2021-04-01

就像一根快要被拉斷的弓弦,逼得狠了也只是更加緊綳,抓緊了床褥別過頭去。

而這,已經足夠教夷吾滿足。

只要懷里抱著的,是他的太子哥哥。

他喘息著,將額頭抵在對方的頸窩上平復著呼吸,而後替申生擦拭潮濕的額頭。

他一邊擦著,一邊忍不住又親了一口。見對方閉著眼睛,累極了想睡的模樣,便自己披衣起來了,心情松快,怡然自得。

案幾上有攤開的竹簡和寫了字的素絲,申生平日里會在那讀書寫字。夷吾看了一眼,笑意卻凝固在唇角。

那上面用小字寫著:奚齊對我有禽獸之行,無奈之下,借里克之手殺之。

這是對奚齊在時那段時間的總結,也是自己問了數次都不得而知的真相。

現在太子哥哥將它寫出來,擺出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看到。

夷吾回頭,望向那個閉目裝睡不願看到自己的人。

心緒起伏到了極點,咬緊了牙根,反而笑了出來。

是了,太子哥哥,我在你的眼里,不過也是禽獸而已……若有機會,你也定會讓那個別人,來取我性命,對么?

與此同時,遙遠的齊國。

重耳與他的小舅舅狐偃、青年臣子趙衰跪坐於地,他們面前是一位從晉國回來的使者。整個大殿陷入了悲痛與沉默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狐偃才揉揉自己通紅的眼圈,沙啞道:「爹的死……不能就這么算了!」

在他們上首的是已經年邁但威嚴的齊國君主,他望向了重耳:「你呢?」

重耳的重瞳也濕潤了,皺眉搖頭:「我不明白,我根本沒有相爭之心……」

邊上,趙衰突然轉向他,重重磕了幾個頭。他本是個文士一般的人,身著青衣,面色白凈,比之重耳與狐偃都要文弱些,此時卻用力得額頭青紫:「公子,權位之爭,猜忌之心,歷來是不死不休,一退再退,又有何用?」

「如今臣的家人都已遇害,他日也必禍及你我!」他的眼中有眼淚流下,目光卻是堅毅果決,「望公子早下決斷!衰必緊隨公子,赴湯蹈火!」

「他說得不錯,」齊君撫摸著自己花白的胡須,繼續問重耳,「你現在可是想回去了?」

重耳與他對視,重重點了點頭:「不回去,人也不會放過我,倒置自己於被動的境地。」

「正是這個道理。」齊君微笑點頭,「寡人還有一言,要贈予小友。」

重耳恭敬道:「請齊君賜教。」

齊君道:「寡人有心助你,但齊國畢竟在東方,與你的國家相距遙遠,你此次回去,還是要爭取相鄰秦國的協助。」

重耳點頭道:「多謝齊君,重耳銘記。」

他鄭重向齊君行禮辭行,於是和狐偃、趙衰踏上了西歸的路程。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這里還是存稿箱君,作者最近三次元忙忙的,就讓我代勞

五月應該會好啦,下一本寫啥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