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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申生 羞澀的葯 1224 字 2021-04-01

,我一定會放出來,就讓他天天呆在我身邊!」

「你放肆!」重耳怒發沖冠,那一瞬間,胸口一陣排山倒海般的惡心感,竟再說不出第二句話。

懷嬴與夷皋瞪大了眼睛,便看到他高大的身軀就如同失去了某種支撐,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夜里,宮中來人,趙衰從睡夢中被驚起,連夜便入了宮。

與他同來的還有狐偃,二人在國君正寢前見了面,對視一眼,彼此都知曉事情不妙。他二人一文一武,是重耳的左膀右臂,若非緊急,為何在夜里就將他們一起召來?

一進去,只見燈火通明,所有的御醫都聚在了一處,房中彌漫著濃濃的葯氣。

穿過重重人影,到了重耳床前,看到他雙目緊閉,面色蒼白地躺在那里。在他身邊服侍的是懷嬴,發髻衣裳都是整齊,想來是不曾睡下,一直在旁。

趙衰向她行過禮,問道:「夫人,這是……」傳信的人說得含混,他匆匆趕來,現在知道重耳絕不是一般的病症。

懷嬴道:「御醫看過,疑心是勞累過度,傷了內腑。」

趙衰道:「在他議事的地方?那兒搜查過了嗎?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

懷嬴低頭道:「是傍晚在我宮里……我請他來一起用飯,剛坐下沒多久就昏倒了……」

趙衰驚道:「傍晚?到現在都沒醒過?」

懷嬴搖了搖頭。

趙衰還想再問,狐偃將他拉住:「夫人一直服侍到深夜,也已累了。」說著向懷嬴道,「夫人召我倆來,是不是要我倆幫忙主持大局?」

「正是,」懷嬴道,「我看君上昏迷不醒,怕耽誤了明日早朝,更怕誤了國家大事。夷皋還小,便有賴二位了。」

狐偃道:「夫人有心了。」

趙衰卻是蹙眉:「父君卧病,太子怎么不在旁侍疾?」

懷嬴道:「一直在的,只是孩子還小,方才我見他瞌睡難耐,才命他回去休息了。」

於是趙衰不再說什么。

二人一同出來,趙衰又去詢問御醫,得到的回答也是積勞成疾,臟腑有損,只是其中幾人又道:「君上脈象激張,鼻翼見紅,可見是陰虛火旺,肝脾受損。」

狐偃道:「這什么意思?」

御醫道:「這是動了大怒的症狀,君上是勞累之余怒氣太盛,才會如此。」

二人謝過了御醫。等走出來,趙衰突然道:「他為什么會在懷嬴宮中動了大怒?」

狐偃蹙眉道:「你想說什么?」

趙衰道:「我只是覺得太巧合了些。今天懷嬴請他過去做什么?他們的事,你我也知道,十年里能聚個幾回?」

狐偃停下腳步:「趙衰,你疑神疑鬼過頭了吧!他們是夫妻!夫人現在還在照顧他!」

趙衰道:「兩國聯姻,夫妻又如何?就是她在照顧,才要更加小心。」

「你想做什么?」狐偃警惕道,「不就是不考慮夫人的顏面,也得想想,真的撕破臉了,秦國會怎么樣?他們現在的態度已經很……」

趙衰截口道:「又不是要明著鬧起來。我要做的是找一個對君主絕對忠誠的人,守在旁邊,注意著就好。」

狐偃道:「你我二人留在宮里,只怕不合適吧?」

趙衰道:「你忘了,還有一個人對國君是忠心耿耿,說一不二。所以才被派去,做著極秘密的事,看守那個人。」

「那個人」是所有人對於申生的暗示,而他們說的,便是寺人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