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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他身上的所有電子設備搜羅走。

左維拉絕望地發現,在從他的房間來到樓上的某間房間這個過程中,他居然沒有遇到任何人,自然也就沒有了求救的機會。

我會死嗎?左維拉忐忑地想。

「進去。」開了門,拿槍的大漢把左維拉毫不客氣地推了進去,然後將門「嘭」地一下緊緊關閉。

左維拉一眼就看到坐在正中間那個長沙發上的司徒錦。

他愣了一下,然後松了口氣,皺著眉頭說:「你這是做什么,大半夜的把我從房間里拉出來,我還以為是陵颯那邊的人要綁架我。」

昏暗的燈光下,司徒錦的臉色蒼白難看,直到現在,他還沉浸在滿屋子都是毒蛇、迪克活生生一個人就那么輕易死在他面前的場景中不能自拔。

司徒錦並不恐懼殺人,也從不畏懼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但問題是,他經受了有史以來第一次距離死亡那么近的事情,如果不是埃菲爾的背包里剛巧帶有驅趕蟲蛇的熏香,如果不是那些熏香剛好對毒蛇有用,如果不是因為聯邦的救援來的足夠及時,司徒錦可以肯定,他這次定然無法活著離開。

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和死神接觸之後,司徒錦立刻就將一切聚集在提前退出的左維拉身上。

他用陰冷森然的眼神看著還沒什么自覺的左維拉,說:「看到我沒死,難道你不該覺得很意外嗎?」

左維拉的身子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他皺著眉頭故作不解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覺得意外?」

「別他媽裝了。」司徒錦嗤笑一聲,站起來走到左維拉身邊,繞著他轉了兩圈,冷冷道:「左維拉,你和大皇子可是還得指望著我爸,你猜猜看,要是我爸知道你差點兒把我給坑死,他會不會直接反水?」

左維拉的臉色也陰了下來,說:「司徒錦,你說話未太不講究,大皇子和你父親只是合作關系,難不成你的意思是,大皇子離開司徒上將就沒人可用了嗎?」

作為大皇子的忠實擁護者,左維拉必然會在任何時候維護大皇子的威儀。

司徒錦眼看著又要發飆,左維拉計上心頭,話鋒一轉說道:「況且這件事情你也怨不得我,之前在路上我就已經說過,你要和我一起行動,誰知道在墓穴的時候你竟然非要和他們一起往里面走,那個時候我又不可能告訴你里面有自由者之翼的人守著,那樣只會打草驚蛇你,讓陵颯他們心生懷疑。再說了,自由者之翼允諾過我們,只要陵颯的命,他們不會對你動手。」

左維拉見司徒錦的臉色有所緩和,便趁熱打鐵接著說道:「我怎么可能想要害死你,就如你所說,大皇子還要和你父親合作,這次的事件完全是個意外。」

司徒錦把左維拉弄過來,也並不是單純的想要對他進行質問,聽到左維拉服軟,也不好再和他撕破臉皮。

司徒錦想到死去的迪克?威爾,又想到依然活蹦亂跳的陵颯,不禁恨得牙癢癢,狠狠一敲桌子說道:「自由者之翼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他們放了陵颯不說,居然還把威爾家的給弄死了,迪克他哥哥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而且殺了他對我們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用處,要是讓人給發現了,我們只能豎更多的敵人!」

偷雞不成蝕把米,迪克的死亡完全在他們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沒錯,大皇子的確已經和自由者之翼進行合作,雙方約定將陵颯在墓穴中弄死,之後再趁機將一切推到聯邦政府身上。

陵颯的身份太過特殊,如果他死在了聯邦,必然會引起整個帝國的聲討,就連皇室都不可能輕易讓這件事過去,到時候獅派受到極大的壓力,當權者段天殷保不准要引咎辭職,這么一來,鷹派就可以有一個喘息的機會,甚至打一個翻身仗。

而現在死的人是迪克?威爾。

他家族勢力昌盛,但本人並沒有什么知名度,就算死了,也只會引起威爾家族的強烈不滿,但民眾的情緒很難煽動,無論帝國再怎么給聯邦政府施加壓力,效果比之民眾群起激憤,夜妖大打折扣,簡單來說,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鷹派基本上什么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