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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方戰欽笑了一下,隨口問。他們幾個是一起長大的發小,白岸洲身邊有什么人,白家有什么樣的親戚什么樣重要的往來朋友,基本上都是很清楚的。

「問你呢?」白岸洲這話對雲肖說的,他雖然是被這熊孩子眼淚淹過一次,口水飯吐過一次,但確實是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姓雲,年紀也只是能猜個大概。

這個問題問得雲肖心情愈加低落,開始低頭編手指,「雲肖。」剛說完,忽然就被小爸捏了下巴抬起了臉。雲肖心里一跳,白岸洲早已看過一眼眼不腫了,轉頭去和方戰欽說話了,「是我媽的一個朋友的兒子。娛樂圈里一個寫歌的。」

「哦?都寫過什么歌?」方戰欽很感興趣的樣子。

「沒什么名氣的。不過我媽好像覺得他很有才,今天把院里的兩個指導教授都叫過來一起吃飯了,還有琴姨陪著。就是為他。」

「是嗎?怎么從來沒聽你提過?」

「認識也沒多長時間其實。」

「阿姨的眼光肯定差不了。段宸現在正准備出專輯,想各種類型的都嘗試一下再定風格。能不能讓阿姨給引薦一下,約兩首歌。」

「這個沒問題啊,我回頭跟我媽說一下就是了。」

兩個男人定的是段宸的事,但是段宸顯然沒有插話的余地,也不需要他發表意見。

雲青楊沒有名氣,有力捧新人的大公司找上門約歌怕是要高興壞了。但是雲肖因為這個可高興不起來。但是他知道這種事情自己不能替爸爸做主,並且就算歌寫出來也不見得會被選用。爸爸的固執脾氣是不會因為歌手對歌曲的審美和理解亂改作品的,因而此時便什么都沒說。他一個十四歲小孩,說什么也沒人理他不是。抬眼去看對面的段宸,沒想到他目不轉睛地也正在看自己。

段宸從雲肖挨著白岸洲坐下來就一直看他。因為他實在是挨得太近了,簡直就是擠在白岸洲身上。如果他只是白岸洲母親的一個朋友的兒子,這實在是有點不正常。白岸洲不是那種隨便和人親近的人。白岸洲捏他下巴的動作很嫻熟。好像操作過好多遍似的。並且雲肖看白岸洲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哀怨。

段宸當然沒有往「那方面」想,白岸洲不是那種沒下限的紈絝子弟。他就是覺得有些想不明白,還有一點忍不住冒出來的嫉妒。

以前雲肖不明白,現在是完全懂了段宸。

「小白,我想給我爸打個電話。」雲肖拽著小爸的胳膊引起注意,話說這小白叫得就太故意了。

白岸洲轉手扯住他臉蛋的時候,旁邊的方戰欽早已經笑倒在沙發上了。

白岸洲手上沒松,把人扯起來。

「疼,疼,你放開我……」雲肖抱住白岸洲的手臂亂推亂掙。不但心里計劃的小九九沒有實現,還被這么不留情面地掐臉,小爸的手勁一點也沒有放水。再加上剛才聽聞小爸要出國的震驚,強忍的難過終於再也掩飾不了了。

「我不許你走!你這個壞蛋!!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事情要變成這樣,為什么只有自己一個人回來,為什么小爸要不記得自己?他情願少活幾十年,只要小爸記得他。雲肖叫著,也不管自己的臉了,撲上去對著白岸洲就是一陣亂捶亂踢亂打,完全不講效率章法,也已經把之前被揍屁股的事扔腦後勺去了。

段宸坐在沙發上已經看呆了,方戰欽則笑得差點岔了氣。

「又瘋是不是?」白岸洲真是想不到他能說瘋就瘋,哭包子有前科的,是他小看他了。兩手一手一個攥了他亂舞的細手脖子,單手掐住,往上一提立刻就把他提溜成了腳尖沾地,空出一手往他小腰上一摟,就又毫不勁地把人抱起來攜到了胳膊底下。

「我送他回家,你們兩隨便吧。」白岸洲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