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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對面的周副總就見自家白總一開始還是輕松調侃地那邊說著話,以白岸洲的脾性對方能得到這種待遇可見一定是個與他十分親近的人,然而說著說著他人就嚴肅起來了,最後連眉頭都皺起來了。

「燙到哪兒了?不知道你不會去問……知道不早講……你給我正經一點……上次你跟我講的那些下午就給我辦好,現在立即讓下面人去辦……你少羅嗦了。」白岸洲微蹙眉頭,沒好氣地講完,那頭方戰欽笑嘻嘻地回了一個「喳,小弟這就去辦。」白岸洲這才不怎么高興地回了一個「跪安吧。」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打完電話,白岸洲重新捉起刀叉,明顯地頓了那么一下,一臉的不放心不知道在想什么。兩個人繼續之前的話題,一邊吃一邊聊幾句公事。不過,周副總覺得,白岸洲心里肯定是有了事,已經不是那么輕松自在了。

這天下午,長海經紀的譚偉升著實是忙壞了。臨時接到上面任務,又是看資料,又是把人召過來面試,保姆車說調上面也十分驚悚地立即就給臨時調了一輛,但是還要寫申請跑程序,給雲肖打了兩個電話也沒有人接,只能找到統籌那,說是正走戲呢。

張筱威直覺這個電話估計是跟雲肖中午被燙到有關系,這人已經把電話都打到她這邊來了。

下午四點多鍾,雲肖的臨時經紀人譚偉升帶著一個年輕小助理來探班了。在辦公室外面的走廊里拍的是許由和衛風的一場對手戲。兩個人因為江雲的原因劍拔弩張。警告對方以後離江雲遠一點。雲肖因為笑場,已經快卡成狗了。前面全部過了,就最好這一下,雲肖一拽喬飛宇的衣領子就要笑場。跟被人點了笑穴一樣。

「你們兩笑夠了沒有?」導演坐在椅子上無可奈何地問,「笑夠了就再來一遍,把最後兩句過了。」那邊雲肖咳了幾聲,深呼吸,綳住臉對喬飛宇說:「這次一定要忍住。不能再耽誤了。」喬飛宇明顯不信,把帥臉狠勁往他面前一杵,眉頭立即豎起來,做了一個出離憤怒的表情,熱氣噴了雲肖一臉,雲肖「噗」一聲立即就破功了。嘿嘿嘿地擋住臉就是一陣笑,直笑彎了腰。不行,離得太近了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有點緊張。熱氣一碰到皮膚上他就臉上發癢,一緊張一癢就要笑場。

「你兩有完沒完了?」導演把第一遍拍的調出來看了一下,兩個人那種憤怒不甘心的表情都已經ok了,特別喬飛宇演得相當到位。只是雲肖揪住喬飛宇衣領子的時候明顯離得遠了,他當時喊了一聲卡,要求兩個人臉要貼近,表情在鏡頭里要有對比,要近點,再近點,結果雲肖就開始笑場了。笑起來就沒完沒了,一口氣連笑了七八條。

最後雲肖掐著自己手心總算是忍住沒有笑,一邊憤怒著一邊忍住笑意才把台詞順利講完。這場拍完,雲肖今天的戲就全完了,難得可以提前回去休息。

「這車配給我用的?」雲肖坐在保姆車里,聽清了譚偉升的話立即震驚了。之前說助理是給他配的他倒還沒什么反應。現在連車都配了,他覺得他還遠遠沒到級別啊。會不會搞錯了。

「就是這個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