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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岸洲早用洗手液香皂把手又洗了好幾遍,這時候輕輕地給他撥開前頭的皮,用沐浴液和溫水給他仔細洗。看著手里的小東西前頭都是紅的,剛開始真把他嚇了一跳。

外面還能聽到兩個弟弟喪心病狂的笑聲,白岸洲轉頭沖外面罵了一句。

「好點沒啊。」白岸洲手上花灑沒停,心疼地歪著腦袋在雲肖唇上親了一下,眼里盡是擔心,完全沒了平日的嚴肅勁。沖了半天的水,兩個人拖鞋都沒來及脫,全淋濕了,白岸洲西褲都被濺上了好多水珠。雲肖其實慢慢地已經好很多了,但是他見小爸這么緊張寵愛的樣子,就故意不時地還要哼唧兩聲,「都怪你。」果然小爸又親了他好幾下,當做是賠禮道歉了。

這么著著實折騰了一陣子。方戰欽笑夠了,給白岸洲和雲肖拿來了自己的兩套新衣。他身材和白岸洲產不多,但是雲肖就不行了,穿他的運動褲,褲腳在棉拖鞋上堆成一團,最後卷起兩道才勉強好穿。

飯沒做好呢,白岸洲接著去煎牛排。經過剛才這一通鬧的,雲肖哪里敢單獨跟楊正源他們呆客廳,白岸洲不在他肯定得被他們笑話。即使這樣,楊正源也是有辦法取笑的,坐在客廳里沖廚房里喊:「雲肖,你怎么還敢往廚房里去啊,明顯和大哥呆在一起更不安全啊……」楊正源說著自己綳不住先笑起來:「我們幾個都是跟你開玩笑呢,可都為你人身安全著想……」

「你看他笑話人。」雲肖氣得捶幾下小爸的背:「都怪你!」

白岸洲出聲安慰:「待會不給他飯吃。」

讓楊正源嘴壞,吃飯的時候果然就他牛排和面都沒有份。只能看著幾個人吃。

「大哥?」他裝可憐喊白岸洲,見白岸洲低頭切牛排根本不理他,又轉頭喊方戰欽。方戰欽今晚要笑出腹肌了,無聲地笑著看他一邊將一塊牛排塞進嘴里,「誰讓你一直那么多廢話的。你不活該嗎?」還看不出來嗎,白岸洲這明顯是護住護住的。反正他是早知道的了,雲肖的事情,大哥是特別上心的。

楊正源經過一點點撥,立即找到攻克無飯可吃的重點,於是矛頭轉向了雲肖,小嫂子長小嫂子短地亂叫,把雲肖臊地不是如何是好,怕了他了,趕緊跑廚房去把他的盤子端過來了。吃總算能堵上嘴了。

吃完飯,幾個人到大書房抽煙聊天。雲肖嫌煙味有點嗆人,就圍到落地窗邊專門擺設的一個茶台上,看自家方總泡功夫茶。台子上擺著全套的粉瓷茶具,看著異常致小巧。

「泡的是什么茶?」

「黃金桂。烏龍茶可算是最難泡的一種茶,真味難處。別講話了,會吵到她。」

「哦。」於是雲肖就安靜坐著,看方戰欽一絲不苟地十分優雅地焙火,煮茶,淋水。偶爾輕聲跟他講兩句要訣。

「三,四泡才是華。」

「沖水必須滿到溢出來,這樣用蓋把茶沫刮掉,□□風拂面。」

「壺要高高懸起來,高沖低斟,這就是鳳凰三點頭。」

半響茶才泡好,幾個人圍著茶台坐下品茶。李有文不說話,默默喝了好多,方戰欽看出來他今天不高興,故意罵他是牛嚼牡丹。

兄弟幾個聊茶又聊了半天,楊正源提議去打夜場球,白岸洲和雲肖昨天剛玩過,知道雲肖沒興趣且累了一天了就不想去。李有文更沒心情。於是老規矩,照例玩起了麻將。

雲肖挨在白岸洲身邊看牌,先還顧忌著,但是老斜著脖子看牌畢竟不舒服,於是兩圈沒打完,他就變成胳膊肘抵在小爸的大腿上了。楊正源嘴賤又開始搖頭晃腦地嘖嘖嘖了一氣,一會又唉聲嘆氣地說自己總是孤家寡人。他不說還好,說了白岸洲反而抬手摟住了要起身的雲肖,用指尖點了下他的臉,讓他「別理他。」

楊正源趕緊給龐泊生打電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