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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心里也有了氣。他怎么能不氣,氣自己為什么不早一步行動,結果現在就算心疼也是什么都不能說。他轉回來一伸手用力攥住了雲肖的手腕子,拉著人就往車門去。雲肖沒防備,被他這一下拽了一個大趔趄,差點跌倒。

白岸洲坐在車里從倒車鏡里都看到了,雲肖自己把自己絆了一下,撞到李有文身上。哭包子不知道犯了什么倔勁,就是不肯跟有文走,扭著手跟他掙。車已經開到出口的轉彎處了,白岸洲忽然一腳剎車下去把車踩停了。

向清嘴角含笑看著窗外,姐弟兩個在在後視鏡對視。

「清清吃葯的時間要錯過了。」白孝嵐作勢抬了一下手,露出腕上的鑽表,看了一眼時間。她在催他快點走。

「我讓有文過來開。」白岸洲說完,推開門下了車,「肖肖今天拍戲受了委屈,我先送他回家。清清,回去要按時吃葯。」

「好。」向清轉過頭來,對著白岸洲溫柔一笑。

白孝嵐看著弟弟邁開大步走了,哎了一聲:「現在連拿你的病說事都沒有用了。」

「看來他是真的喜歡那個雲肖。」向清苦笑,她的抑郁症其實早就好了。說吃葯是個幌子。兩年前倒真的是病得比較嚴重。那時候白岸洲一直陪在她身邊。可惜,那時候她心里裝著別人。

哎,人總是在錯過了之後才能分得清到底哪個才是好的。可是,白岸洲已經不再是那個小她一歲眼里永遠只有她的大男孩了。也許,早已經就不是了。只是她還在感覺良好地自以為是。

白孝嵐:「他還是憐惜你的。岸洲是個重情的人。否則今晚也不會由著你把他叫來。」

向清:「華姨要是再提我和岸洲的事,你就把我流過孩子的事情告訴她。」

白岸洲眼看著到了而立之年了,包坤華早就急著要給兒子操辦終身大事了。白岸洲年輕的時候玩命追向清的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即使後來向清出國,白岸洲也是三五不時地出國去看她。留學的時候,不管是公司需要還是為了向清,反正白岸洲去的是英國。現下向清回來了,包坤華又打她的主意是再正常不過了。但是如果知道向清為別人流過孩子那情形肯定就不一樣了。

「這么快就要放棄了?」

「是我配不上他了。」

「你呀,就是自己作。不聽老人言,當初我那么勸,你不撞南牆不回頭。」

「行啦,你別說了。」

向清別開臉,伸手握住了白孝嵐的手。女人遇上感情總要傻上一回,被狠狠傷過一次,才能堅不可摧牢不可破,變得聰明起來。

「我是不希望他跟個男人攪合在一起。岸洲是個長情的人,我怕他時間久了……」白孝嵐說到這,忽然停住了。後視鏡里,她看到自己弟弟摟住了那個在鬧別扭的雲肖,不知道說了什么,然後他親了上去。

白岸洲本意是要跟李有文換車開的,但是雲肖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蟲,哪里能猜到。白岸洲遠遠見兩個人拉拉扯扯的,快走過來直接牽了雲肖的手要上車,雲肖照樣不干,掙著不走。

「聽話!」白岸洲低聲訓他。

「我等你走了我才走。」雲肖還是剛才那句話。他這真是倔勁上來了。心里本來就酸澀地要命,小爸現在又專門跑過來了。他越發覺得自己實在委屈,難受地不行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