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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怎么發揮?」白岸洲胸腔震動,忍笑道:「剛才已經叫得很大聲了啊,挺厲害的了。」

「你!」雲肖不甘心地在空中蹬了下腿,小爸取笑他,他反手用力去扳小爸脖子。

白岸洲心情好極了,嘴角挽得高高的,順著他的力道側過臉,嘴唇貼到雲肖耳邊上,熱氣噴進耳眼里去問:「褲子是不是尿濕了?」

因為裝備勒得緊,加上緊張刺激造成的腎上腺素分泌,很多第一次跳傘的人都會s。雲肖本身就屬於那種害怕型選手,白岸洲料想哭包子不能例外。

雲肖心里一跳,耳下皮膚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是羞的。實際上之前他已經感覺到了褲子里有些濕濕的,但是他並沒打算把這種丟人的事告訴小爸。不知道小爸怎么猜出來的。

雲肖把臉磨到一邊去了。白岸洲把臉湊到那邊,雲肖再把臉磨到這邊。

「過來。」白岸洲聲音帶笑,雲肖把臉偏著,不聽,看風景。

白岸洲見人耳根都帶著點薄紅了,知道哭包是有點急了,他逗過火了,連忙聲音放下來,溫柔里又帶著一些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聽話,轉過來,快!」

雲肖只好把臉轉回來。白岸洲要控制傘,手騰不開,要他自己腦袋往後靠,自己送到嘴邊給他親。雲肖只能乖乖照做,不服氣地對著小爸的嘴唇咬了好幾口。

白岸洲後來又試著讓雲肖控制傘。兩個人還算是順利結束了第一跳。

第二天,不用跟拍師,簽了新的「生死狀」,兩個人又跳了,這回白岸洲選的高度比昨天高出了幾百米。雲肖完全沒有意見,並且非常期待。

這回因為有了經驗,雲肖雖然還是緊張,但是各方面表現地都比第一次出色多了,叫雖然還是叫了,但是手腳動作都很到位了。真的就有一種兩個人在天空迎風飛翔的感覺,對於雲肖來說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刺激的體驗。

美中不足的是雲肖第二跳褲子又濕了,這回是被小爸刺激的。落地以後,雲肖眼圈都是紅的,一臉委屈地都能擰出水來了。以及之後的兩三天里,破天荒地,雲肖一直對小爸生氣,白岸洲趁李有文那兩個電燈泡不在旁邊的時候也命令了也哄了,軟硬兼施,後來在床上都絕對低姿態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了,雲肖還是覺得有些委屈。

楊正源好奇死了,小嫂子什么原因啊敢跟大哥那么大氣性。他又不敢去問大哥,問准挨揍。問雲肖,小子嘴緊的跟蚌殼似的,他用各種好處利誘就是撬不開。後來還是李有文從雲肖那兒把答案問出來了。原來第二次跳傘那天,「要開傘的時候,大哥忽然大叫一聲,說不好傘打不開了。然後大哥就抱緊了雲肖。然後……」

「哈哈哈哈!」李有文沒說完呢,楊正源立即放聲大笑起來,「大哥好壞啊!雲肖估計嚇尿了。」

「是啊,就是這樣他才生氣的。他當時都氣哭了。說小白太可惡了。絕不原諒大哥。」李有文其實好心疼雲肖的,真的,但是想像著雲肖眼圈紅紅的委屈表情也忍不住不厚道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