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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白岸洲說那個少爺,「我會跟你們老板講的。」

白岸洲想起之前的事,心里還有些不痛快,但是見雲肖哭得傷心,這一會功夫額上汗都出來了。他扯了雲肖的手,把人拉到懷里來。雲肖委屈得不行,抱著他脖子哭。

這公關少爺得了白岸洲的話不敢再多作停留,捂著臉麻溜地走了,都跑到走廊上了還能聽到那個小哭包先生的那句質問,別提多傷心多軟弱了,「你是不是跟他做了?」剛才打他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這會哭個屁,活該。

「沒有。」白岸洲靠在床頭抱著人,給他拍拍後背,讓他別哭了。可雲肖明顯不信。這半夜三更的,跟一個公關少爺呆在屋子里衣服都脫光了,還說沒有。-

「真沒有,別哭了。」白岸洲撫摸雲肖的頭發,輕輕吻了一下,耐心解釋:「和戰欽喝酒的。喝得有點多,泊生和段宸陪著上來的。然後洗澡,泊生不放心,陪著我聊了兩句,我困得很就睡了。」

「那剛才那個人是怎么回事。」雲肖抬起頭,說完又撇嘴,一想到小爸可能會跟那人有點什么,心里就火燒的一樣疼得受不了。白岸洲捧著他的臉用拇指給他把兩邊的眼淚珠子抹掉。

「我睡著了,哪里知道。」難道是楊正源安排的?他一貫有些不靠譜的。

楊正源此時正躺在溫柔鄉里,要是知道大哥這么懷疑他,准大呼冤枉。

「不信你摸。」白岸洲握了雲肖的手往身下去。

雲肖毫不客氣,跪起來,開了床頭燈,趴上去,仔細地把兩個球顛在手里檢查。見是圓滾滾的飽滿滿的,不像用過的樣子,這才將信將疑地起身。

他摸得仔細,早將白岸洲的火拱起來了。白岸洲又見他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便疼惜得把人抱過來壓在了身下。沒想到哭包子剛才竟然還掀他被子動手打人了,可見真真是急了。知道他是小忠犬,就是想要獨霸自己的。自己又何嘗不是這種心思。之前那些不痛快想想確實也有些情緒化,藝人忙起來可不就是這樣。雖然他真的不喜歡。但是對事不對人,不該置氣故意不接哭包子的電話。若讓他知道了,肯定又要傷心了。

好久沒做了,雲肖稀里嘩啦地哭到了凌晨好幾點。白岸洲做到一半才想起來外面門沒關,抱著人去關門,把人定在門上。雲肖差點把門都叫穿了。

「你到底和他做沒做?」雲肖哭唧唧地還要追問個不停。

「沒。」

「要做了你就是王八。」

「行。」

「說你愛我。」

「你愛我。」

「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