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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醫生是白家十幾年的老醫生了,給雲肖仔細看了,交代了冷敷後要熱敷的時間,給留了冰枕,又給雲肖用了一些消炎祛瘀的葯,臨走的時候語重心長地對白岸洲說,人家還是個孩子,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的?白岸洲今晚上是一肚子的火沒能沒發出來,此時也懶得解釋了,他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嘶!好冰。」冰枕才挨到頭上,雲肖立即開始瞎叫喚。

「受著!」白岸洲啪一聲無情地將他想伸過來摸冰枕的手打飛。

雲肖轉而伸手拉住小爸的手腕子,兩手抱住,閉著眼睛哼哼,一副被冰得很難受的可憐樣。腫塊周圍的淤血已經散到眼眶上面,眼睛看著確實很像是被揍青的,可見當時撞得不輕。

白岸洲剛開始確實是被那個大包嚇到了,擔心真撞壞了。雲肖又說哭就哭噗噗掉眼淚,他其實挺受不了看到淚珠子從那對溜黑的大眼睛里淌下來雙雙劃過小臉膛的那種情形的,心里會很煩躁地一直跟著一抽一抽的。當時他的火氣就噗一下滅了。

不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白岸洲此時冷著臉坐在床邊,早緩過勁來,見哭包子確實沒什么大問題,氣慢慢地又都回來了。

白岸洲冷著臉:「胡策那個事以後別再跟我提了,聽到沒有?」

雲肖聽了這話忽然就不哼哼了,睜開眼,看著他:「可是合同已經簽了。」

「違約金多少讓戰欽賠。」

「……那我不是成了出爾反爾的人了?」在胡策導演眼里,在男神許饒眼里他雲肖成什么人了?當電影是兒戲?承諾是狗屁?

「當初誰讓你自作主張簽合同的?這賬我還沒跟你算呢,現在你倒先委屈上了?自己做錯的事自己承擔後果。」

雲肖放開了小爸的手,翻過身去背對他,冰袋也跟著決絕地掉到了枕頭上。

哭包子真是被他給寵上了天了,現在這是厲害了,都敢給他甩臉字了。白岸洲起身把冰袋撿起來重新擱到他頭上。雲肖側著身子冰袋擱不住,白岸洲把他手抓起來按著讓他自己扶住,並警告地用力捏他的細手脖子,敢松手試試看。

「我告訴你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余地,明天就讓譚偉升去處理。聽到沒有?」白岸洲十分霸道,聲音冷酷,訓斥完也不管雲肖應沒應,生氣沒生氣,轉身就出去了,半天都再沒進來。

兩個人搞到這么晚都還沒吃飯呢,白岸洲窩著火做吃的去了。冰箱里也沒什么儲備,只簡單地煎了兩份糖心蛋,又煎了肉片,煮了白粥。

「起來吃東西。」白岸洲站在門口喊床上的人。雲肖躺在那兒還維持著他離開時的動作,一手抬著扶著冰枕,好像連動都沒動過一樣。白岸洲不管他,喊完一聲轉身就走了。

在餐桌上等了兩分鍾白岸洲也沒見到人。

「我剛才叫你沒聽見?」白岸洲重新站到卧室門口,這回已經是陰雲密布風雨欲來了。

「不吃。」半天,床上傳來倔強的反抗的聲音。雲肖跟被點了穴道一樣還是剛才那種一動不動的模樣。

「你起不起來?」白岸洲提高嗓音再問,聲音里全是濃濃的警告意味,真以為他舍不得教訓他?

「……不起來。」雲肖急促地喘息了幾下,像要哭出來一樣,轉頭委屈地瞪小爸,大聲嚷道:「我不餓!不吃!不起來!」

好!好你個哭包!白岸洲要被自己的小忠犬氣死了,哭包子這是要了反天了。兩步跨到床前,白岸洲一把撈起床上的人,在雲肖的一聲驚慌大叫里,把人翻過來按到腿上,一把扒了褲子扯到腿彎上,對著兩個圓翹的白嫩屁股蛋抬手就是一陣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