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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是往海邊的方向開的,最後開去了雲肖之前「戒毒」期間住過的那個高爾夫球場。並且從不時開進來的豪車來看,晚上這邊大概是有什么宴會之類的活動,白岸洲應該是臨時得到了李有文的消息,然後決定帶著雲肖過來的。

還是之前住的別墅,雲肖到的時候金助理將吃的都已經准備好了,也不知道小爸是何時安排的。

「不是餓了?愣什么?看著就能飽了?」白岸洲站在餐桌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手里握著刀叉不動的雲肖,可能是因為有外人在場,他還算給雲肖留面子,語氣不似之前那么冷了。

「你剛不是說我不問自取是賊嗎?」雲肖掀眼皮瞅他,有點像翻白眼。

「那你還不問?」

「我能吃嗎?」

「能。」

白岸洲被反將一軍,拉著臉轉身上樓了,懷里抱著兩套新禮服的金助理跟在後面忍笑有點辛苦。

過了五分鍾,金助理下來了,說總裁上面泡澡了,讓雲肖吃完去用左邊卧室的浴室,禮服已經放在床上了。

這是讓他也出席宴會?他又沒答應的咯。盡管如此,吃完以後,雲肖還是乖乖上樓,准備沐浴更衣了。

宴會七點才開始,看看時間也不急,於是雲肖放了一缸水,准備先好好放松一下,再仔細做做身體清理工作。不是雲肖不拿架子,輕易就服軟了,而是他自己也很想要了。反正解決完生理需要再談別的也不耽誤。

兩個人之間現在的這種關系雖然好像不太妙,但是晚上動刀動槍應該是不了的吧,雲肖就不信白岸洲那個老王八能忍得住不動他。

在這一點上,雲肖預測地可以說是非常神准了,澡洗一半,泡完出來站在大花灑底下正清理自己呢,浴室的門就很有禮貌地被敲響了。

可惜的是,禮貌也就形式性地只講了那么一下,講完了,門未經允許自己就開了。

雲肖累死了,臉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淚,反正是個一塌糊塗。感覺小爸用熱毛巾給他擦臉了,又十分疼惜地吻他脖子和胳膊上有疤痕的地方,就癟了嘴要鬧情緒耍性子。後來小爸就吻他嘴巴了,很溫柔的那種,雲肖閉著眼抱住了小爸,兩個人戀戀不舍地親了好長時間。

雲肖不想起來,直接就躺著了。

白岸洲吃飽了,神清氣爽地去參加宴會。手機就揣衣兜里,白岸洲不自覺地就會摸摸,猜想床上的人這會在干嘛呢。但是讓人不滿的是手機一次都沒響過。

回來還不到十點,也不知道哭包子餓不餓,一個人待這么久無聊不無聊,白岸洲讓人准備了宵夜,端到樓上,結果雲肖橫在被窩里睡得可真香。白岸洲不太平衡地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從被窩里拖出來又狼吞虎咽啃了一遍。

凌晨幾點鍾的時候,兩個人都醒了,昏暗里白岸洲把光luo的溫熱身體抱在懷里,嚴肅說不許鬧了。雲肖輕聲說我沒鬧,是你先不講理的,你都不願聽我的解釋,你老把我當小孩,或者是你的下屬,咱們兩關系不平等,你那樣吼我,我心里挺難受的。

白岸洲像是在思考,隔了一會親了雲肖的腦門妥協道,我不好,那以後咱們都改改,行不?雲肖說行,但總結來看就怕你不容易改,白岸洲聽了這話立即用掌心拍他嘴,雲肖又說這段時間壓力很大,還好都過去了。

「你生氣了就愛跟我擺譜。」

「心里有壓力有事就要說出來,別自己憋著。」

兩個人一個說東,一個說西,各說各的。

「你擠兌我,說我是賊。」

「在你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