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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助理師的追悼會雲肖本來是特別特別想去的。畢竟一個劇組的嘛,大家前後也一起呆了那么久,整天一起吃飯一起工作的,最後人就那么沒了,媒體連名字都沒報道一下,應小安受傷那么重也沒有人關注,所有媒體都在報道兩位影帝受傷了,每天數十個電話打我這來都是想做獨家報道的。」

「最後追悼會也沒去成,到底被我勸住了,他當時傷成那樣,一露面肯定要引起軒然大波,實在是沒法去。雲肖那天自己關在屋里,坐著輪椅對著窗戶呆了一下午,難受地都要哭了。」哭沒哭,譚偉升不知道,看對面男人這會臉上的表情,他知道這么說准沒錯,「他受那么重的傷,再疼,後來手術遭那么多罪都從來沒哭過。」

譚偉升喝口咖啡潤潤喉,耳里聽到白岸洲的一聲嘆息裹在筆直的煙線里一起長長地吐了出來。

「所以他才會那么心心念念地惦記他的演唱會。」白岸洲像是自演自語,譚偉升便也不接話。

人在極度失敗抑郁的時候會本能地執著於幻想某個美好的目標,通過不停地對自己進行以後可以實現的心理暗示,來幫助自己擺脫目前的困境,雲肖還躺在病床上呢就整天想著演唱會,應該也屬於這種情況。

對於雲肖,即使是作為戀人的白岸洲也無法做到感同身受,更何況,他做得遠遠不夠。沒有陪著雲肖去韓國手術,白岸洲現在認為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決定。

又問了一圈雲肖現在的情況,最後白岸洲很嚴肅地要求譚偉升今天見面的事情不要讓第三個人(雲肖)知道。面對□□裸帶著威脅意味的眼神,譚偉升哪敢反對,當即便狗腿地答應了。

見面以後,譚偉升還得趕回公司開會,那邊雲肖幕後小組人員都已經在會議室,用電話催他了。

雲肖下午跟伴舞的老師們在練舞室排練,已經跳了兩個多小時了。滿頭大汗地出來,也不換衣服,直接套了件外套就上樓了。電梯里遇到了明洋的經紀人張瑋宏,盡管對方見了他顯然是面上有些不悅,雲肖還是客氣地打了招呼。

電梯出來便在會議室門口見著了譚偉升。張瑋宏當人不存在,冷若冰霜地走過去了,譚偉升撇撇嘴,跟雲肖使眼色,看這架勢,待會會議上有得吵了。

雲肖問譚偉升哪去了,吃完中飯人就不見了。

譚偉升牙疼似地先吸了一口氣,隨即便稍稍附耳將剛才見白岸洲的情況如此這般地講述了一遍,最後他食指拇指從嘴角一邊拉到另一邊,做了個封嘴的動作,「他是這么要求我的,你得裝不知道,否則我可就慘咯。」

「怕他干嘛?」雲肖抹一把汗濕的發,有些嘆氣地把話說出來。

「百世的用可還沒全部到賬呢。」譚偉升不是怕,他是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頭,「我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雲肖s城的「雲端」演唱會,獨家冠名用高達1000萬,這個冠名刷新了明洋的紀錄,目前已經是國內最高。冠名權最後當然是被百世集團拿下的,雖然剛開始也有幾家公司在競爭,包括非常有實力的優達集團,但是最後只有百世舍得僅僅只為了一個演唱會的冠名就這么使勁往里砸錢。

除了追加的冠名,還有演唱會的無償贊助,也是由百世集團獨家提供。並且,為了演唱會宣傳的時候簡單明了,能更好地凸顯雲肖的當紅形象,百世集團並不要求和演唱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