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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 田家兔 1292 字 2021-04-02

潔癖。」

「潔癖?」寧永安突然出手掐著白文宣的後脖子將他按到自己眼前,鼻尖對鼻尖,眼睛對眼睛地說,「潔癖你也舔了那么多回了,看來你這病我能治!」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白文宣伸手把寧永安推開,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冷靜下來。

「少他媽放屁,」他從寧永安手里奪過煙抽了一口,「你那個小情兒我是絕對不讓上的,隨你怎么嗶嗶,沒用。」

寧永安笑了:「我什么時候提這事兒了?」

白文宣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提更好,那也沒別的可說了。你喜歡這場子,那你慢慢玩,我走了。」

說完站起身要走卻被寧永安扣住了手腕,白文宣回頭看他,寧永安又笑,笑得特別不是東西,隨後手上用力狠狠拽了一把白文宣。

白文宣一個踉蹌摔了下來,寧永安順勢將人扣在自己懷里,放在腿上,面對面抱住。可惜白文宣不是什么柔弱的小白花,緩過勁來順勢一拳頭砸在寧永安臉上,寧永安自知避不開,咬緊了牙減傷,頭被打得偏向一邊,再回過來,舔著嘴角終於面露怒色,罵道:「我他媽明天有個約!」

「約個屁,」白文宣瞪著眼睛罵回去,「你再不松手我不介意幫你再開一個對稱的口子。」

「嘖,真狠,」寧永安松了手,看著白文宣從自己腿上站起來拍打衣服,「我上你不是天經地義?你作個屁啊!」

白文宣從眼角睨了他一眼,都不屑回答他,拔腿就走。

出門前想找頓好食,結果被喂了口屎,白文宣坐進車里的時候氣得胸口疼,抬手一砸方向盤,喇叭「嘟」得一聲巨響,聲音消散後,車窗外有人陰魂不散道:「喲,那么大火?」

再鎖車門來不及了,寧永安坐進了副駕駛,還系了安全帶,轉頭看白文宣盯著自己,笑吟吟道:「開啊,回家。」

回你麻痹,白文宣心里咒罵,面無表情地扭過頭去,松了手剎把車開上了路。

寧永安就跟個鬧鍾一樣,平均周期在2到3個月就要發一回病,兩個人往往大鬧一場,鬧到床上,像打架一樣做一場愛,然後天一亮,衣服一穿,又能安靜一段時間。

相處模式堪稱扭曲,但如今這種一個拳頭就緩和局面,准備回家再鬧的程度已經是多年來磨合的結果了,最早兩三年,嚴重的時候他把寧永安打到骨折,寧永安把他上到進醫院。

一想到這,白文宣心火又漲,一邊開車一邊怒罵道:「你有病!哭著喊著爬你床的不要,非要來和我矯情,心理不正常是不是?」

寧永安油鹽不進,嗤笑一聲:「我樂意犯賤你管的著嘛?結婚證白領的?你踏馬是金子做的,不能上?」

白文宣發狠冷笑:「行,我看你作。」

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從b1到25樓,不到30秒,寧永安眼睛上下掃了白文宣三遍,腦子里顯然已經把白文宣扒光了。白文宣則對著寧永安冷笑,牙齒森白,泛著冷光。

電梯「叮」地一聲停住,門一開,兩個人並排走出去,未及電梯門關上,四片嘴唇貼到一起,吻得凶狠。

寧永安掐著白文宣的下巴將舌頭伸進去,白文宣絲毫不顧他凶惡的手勁,牙齒上下一閉,狠咬下去。寧永安吃痛,非但不避,眼睛里立馬泛了血色,一把按開指紋鎖,把白文宣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