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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 田家兔 1288 字 2021-04-02

回國』。」他把回國兩個字咬得極重,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寧家是什么人家?要把他弄進門還不得把他從出生開始的履歷都細細擼一遍?要說寧永安不知道陶然?打死寧永安他都不信!

白文宣放在肩膀上的手是阻止的信號,可是寧永安滿心都是搞事情的熱切願望,並不那么容易被勸阻。他順著白文宣的介紹看向陶然,暫時的偃旗息鼓是為了更好地搞個大新聞。

順著寧永安的目光,白文宣看到了陶然微笑的面孔,一臉等待介紹的表情。他也只好鼻子一捏繼續介紹:「學長,這是寧永安,我的合法伴侶。」

合法伴侶,白文宣咂摸了一下這個詞,覺得比較准,然後更准的表達大概是「合法性伴侶」,就是有點不適合在社交場合出現,他只能遺憾作罷。

對於寧永安聽到這話後突然伸手狠狠掐自己的腰,白文宣做足了心理准備,然後裝得滴水不漏,把寧永安這種低等的抗議給咬牙吞了。令他覺得驚訝的是陶然聞言後那種努力克制又實在無法掩蓋、不小心流露出的些許傷心,這踏馬就很微妙了,白文宣想,陶然這演技更進了呀!

白文宣能看到的,眼睛沒瞎的寧永安當然也能看到。這時候就展現出寧永安思維邏輯不同於常人的地方了,剛才還想搞白文宣的事,現在立刻想要搞陶然的事了。

戲上身的寧永安當場一秒切換愛妻狂魔模式,拉著白文宣的手,皺著眉溫柔地責備道:「穿這么少干嘛在陽台站那么久?遇到學長高興了也不能這樣啊!作病了我會心疼的!」說著,眼睛里也都是戲,心疼兩個字都快從眼睛里漫出來了。

白文宣一個寒顫,頓時覺得後脊背一片雞皮疙瘩,但是當著人前、特別是陶然的面前,他是不好把寧永安的手甩開的,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應:「我不冷。」

他冷不冷不重要,重要的是陶然如寧永安所願露出了欲言又止、糾結惆悵的表情,寧永安就指著這個樂呢,仿佛是演員遇到了飆戲的,情緒全上來了。白文宣卻覺得自己今天可能出門沒看黃歷,而寧永安和陶然今天要么忘記吃葯了,要么吃錯葯了。

在寧永安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之前,白文宣果斷地叫停了這場大戲,他不惜加入戲的隊伍,親身演繹了一把柔弱的少夫,皺著眉頭對寧永安說:「我好像確實被風吹的有點頭疼,我們跟世伯打個招呼先走吧?」

寧永安當然不樂意,可是前一秒愛妻狂魔,後一秒也不能立刻手一甩說:老子沒玩夠,不許叫停啊,只好憋著氣同意了。

那邊陶然也是沒過足戲癮,腳都往前跨了一步了,白文宣趕快拿話堵他:「學長好好玩,我們先回家了。」

果然陶然也顧及著隱忍不發的人設不能崩,生生停住了腳步,用眼神繼續演到寧永安和白文宣走出這個角落。

白文宣完勝。

兩個人「相親相愛」地挪到了車上,氣氛立刻就變了。

司機在寧家工作多年,從他倆結婚開始就為他們服務,早就已經養成了見兩人上車就升起隔板的習慣,任由他們在後面折騰,只要不打死打傷都當自己是個自動駕駛系統。

寧永安一到私密空間就不愛演戲了,吊兒郎當地裝大爺,一臉審小妾的表情:「說說吧,你和你的『學長』是個什么故事?」

「學長」兩個字這引言怪氣的勁兒,聽得白文宣牙酸。

「你少踏馬裝,我和他怎么回事你有半點不清楚?估計連我跟他開過幾次房你都知道吧?」白文宣半點沒有小妾的自覺,同樣很大爺地噴了回去。

寧永安一拍大腿:「這我還真知道!就開了一回!你巴巴地讓人上了,回頭他就出國了,連個告別都沒有呢!可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