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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 田家兔 1295 字 2021-04-02

知道寧永安是誤會了,但是因為今天晚上陶然的態度和他因此而生的一些想法,白文宣現在一點都不介意寧永安這樣誤會。同時,他也希望寧永安能看在此時此刻「同是天涯失初戀而不能moveon人」的份上,把他放開。

沒想到的是,寧永安在他的沉默下居然伸手開始撕他襯衫。

這就很過分了,白文宣心里無奈地想,就算自己不介意寧永安找人在房子里交配,也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加入啊。

「你不要得寸進尺,」白文宣一邊和他肢體搏斗,一邊口頭警告道,「最近你是不是情緒不穩定?為什么一直在我這里作妖?你外頭那么多套房子,隨便住一套也好過每天和我干架。」

寧永安惡狠狠道:「不干架,老子今天要干死你!」

「去你媽的,」白文宣怒道,「你犯什么病?我說錯話了ok?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你管這叫道歉?」寧永安氣笑了,「你們白家人真是一脈相承的神邏輯。」

白文宣立馬還擊:「彼此彼此,你們寧家也是滿門神經病。」

寧永安平時當然不會為這種話動氣,他甚至覺得白文宣說的很對,但是今天是個例外,其實不管白文宣今天說什么,他都會炸,只因為他的情緒本身已經不穩定到極點了,只差一個小小的引信,恰巧,白文宣在這方面天賦異稟。

庄澤井打開浴室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寧永安把白文宣按在地上,跨騎在他的腰間撕扯身下人的衣服,白文宣的外套早就陣亡,襯衫殘破地掛在身上,避體的功能基本喪失,但就算如此,白文宣還在找機會往寧永安的臉上招呼拳頭。

庄澤井不知道自己應該對這個場面作出什么反應,是滾回浴室把門鎖起來當自己不存在還是上去勸架呢?他和寧永安認識才不過5個小時,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樣啊!

在遲疑中,他輕輕的喊了一聲:「寧先生?」

沒想到這句話那么好使,干架中的兩個人齊齊停手,抬頭看他。

庄澤井眨眨眼,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好傻站著。片刻之後,上衣差點被扒光的那位先生反手一記拳頭揍在寧永安臉上,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翻身站了起來。

庄澤井沒想到會目睹這個場面,臉色猶疑不定,寧永安揉著臉也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看著白文宣說:「你這個月已經是第二次揍我臉了。」

白文宣的注意力卻都在庄澤井身上,他上下認真地打量了庄澤井片刻,再看寧永安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堆垃圾,對,就是那種深深的厭惡。

「寧永安,你可真惡心。」這話說完,他也不等在場另外兩個人什么反應,拎起自己的外套,轉身就走。

大門被重重地拍上,庄澤井有點膽怯地看著寧永安,輕聲地問:「他是……」

寧永安打斷了他:「沒什么要緊的,你的衣服應該干了,我去拿給你。」

寧永安把一個男人帶回家里,借浴室給他洗澡,然後把人送全須全尾地送回了家。這種事情要是讓寧永安的狐朋狗友知道,不知是要嚇死還是要笑死,然而他確實把庄澤井給送了回去,一個老舊的、普通的小區。

然後,這個晚上,他做了另一件不像是寧永安會做的事,他查著白文宣的信用卡,把他住的酒店給找出來了。

深夜驅車前往,用結婚證和寧家大少爺的身份逼迫前台給他門卡,當他把白文宣從睡夢中推醒的時候,白文宣整個人都沉浸進了一種冰冷的憤怒里。

「滾!」他呵斥道,「滾回去,起碼今晚別讓我看見你!」

寧永安雙手插袋站在床邊,俯視著白文宣,因為房間里沒有開燈,所以他們看不見彼此的神情,然而又奇異地能感知一些對方的情緒,所謂的、該死的7年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