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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 田家兔 1296 字 2021-04-02

,今時不同往日,只怕是床上伺候不好這位爺也要被人嫌棄,又何況從前雖然嫌他事情多,真是滾上床又有哪次沒照顧他那點亂七八糟的規矩?

寧永安自以為的這份體貼,白文宣真是半點沒感受到,只因為寧永安這個畜生沾了潤滑劑一次就伸進來兩根手指。

白文宣一口氣憋在胸口沒喘勻,軟在床上大罵:「我操你……」

寧永安滿不在乎:「行唄,有本事就來。」說著話手指微屈,輕車熟路地准按壓在白文宣的敏感點上,把白文宣要脫口的痛罵化作了一聲不可抑制的輕吟,叫得寧永安自己頓時又硬了三分。

其實真的爬過他床的那些炮友、床伴都知道寧大少在床上要求高、脾氣大,但是這些惡劣的床品對上白文宣,統統斂了不少,歸根結底當初從單純的契約婚姻搞成炮友時,彼此心里就都有些不可告人的曖昧,終究不似尋常肉體關系。

想到這里,寧永安覺得倒也不差這一次放低身段討好一下白文宣,固然手上擴張的動作並不溫柔,用嘴伺候白文宣的性器倒也熟練又認真。

白文宣被他這兩手弄得,仿佛先挨了一棍子又被喂了一口蜜糖,身體有多爽心里就有多憋屈,揪住寧永安的頭發想將他拉開,又難沉湎於自己的欲望。

寧永安這邊舔弄著白文宣的肉棒,自己卻實在硬得難受,草草擴張,勉強能塞進三根指頭進出,便換了自己的性器頂著白文宣的入口,將人兩腿架在手臂上就要進去。

白文宣趕忙抬腳踩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動作,嘴里蹦出兩個字:「戴套。」

寧永安眉頭一挑:「什么時候還有這規矩了?」

白文宣冷哼一聲:「我怎么知道你這一年玩過點什么人?不比從前每個月能拿到你的體檢報告,現在大家是約炮,要講規矩,戴套。」

「白文宣,你不要得寸進尺。」寧永安沉下了臉色,終於綳不住這張皮了,「別太過分!」

然而他從前發火白文宣就不放在眼里,更不論現在了。

「要做戴套,不戴就滾。老子不缺根能用的。」白文宣揚著下巴拿眼睨他。

寧永安執掌寧氏已經一年有余,真真是站在頂層掌事日久,如今沉下臉色的氣勢已不同往日,孤傲不變壓力倍增。然而這臉色能唬住寧氏上下每一個人,偏偏奈何不得白文宣。

白文宣就是敢頂著他這樣的臉色伸手從床頭櫃旁掏出套子扔在他胸口。

寧永安咬牙切齒卻不得不認栽,拿起套子放在森白的牙齒間,惡狠狠地撕開包裝,眼神卻一直落在白文宣身上,就好像餓狼看著獵物。

「白文宣,我今天不死你就跟你姓!」

白文宣不為所動,冷哼一聲答道:「了,我娶誰也不娶你,不稀罕你跟我姓。」

這一秒挑釁的話剛出口,下一秒身後甬道一陣鈍痛,如同身體被沿著那部位一路劈開,撐得他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容易喘勻了氣,白文宣硬是眨掉了眼角的淚痕,怒罵:「你這個畜生!」

寧永安剛一進入便覺不對,白文宣的嘴再硬,身體騙不了人,瞬間軟下去的性器和緊到勒疼他的肉穴都說明了他的急躁。

好歹也是風月場上滾到大的人,便是對著旁人也不能再下狠手,對著白文宣自然又多了幾分不舍。

寧永安停住不動,掐著白文宣的腰將人帶進自己懷里,吻落到白文宣的唇上,比起挑逗倒是安撫的意味更多。

白文宣一時不察,被人將雙唇含進齒間,細細地舔弄,不一會兒倒也緩了過來,自然就不願意再接受這樣滿含不明情愫的溫柔親吻,一個側首避了開來,將自己的吻落到寧永安的耳後。

那里是寧永安的敏感區,輕易就能撩動欲望的開關,他輕輕舔舐,喉間震動,在耳畔低語:「別慫啊,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