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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 田家兔 1294 字 2021-04-02

?我要下班了,你趕快拾東西。」

寧永安愣了一下,啪得一聲把電腦合上,也站了起來跟白文宣說:「我好了,跟你一起走。」

白文宣很奇怪地看著他:「我和季勤有約,你跟我一起走算什么?」

「順路。」寧永安回得飛快。

白文宣看看他,倒並不急著走了,反而停下腳步半轉了個身和寧永安面對面,笑話他:「你這樣,簡直像個無理取鬧的妒夫,看起來很丟臉。」

寧永安笑得十分公關、十分得體,回答說:「架子這種東西,什么時候我都能端得回來,所以在你面前沒必要裝,而且我一直就是這樣的。」

拿得起放得下的才叫真有架子,寧永安能這么直白白說出口,白文宣自問也是服的。他自己是做不到的,但寧永安卻有這樣的底氣。

「行,很可以。那么順路的寧先生,麻煩你帶我一段了。我要喝酒,所以不開車。」

寧永安應了,應得很憋氣。

平心而論,他倒沒有真的想要跟著去。僅止於他和白文宣之間,可以有很多不痛不癢的相互博弈,然而一旦涉及到旁人,他不能做有損白文宣顏面的事,畢竟對外他們看起來是一體的,對內他希望他們真的能夠成為同心一體的。

然而話是這么說,吃醋這種事又不能控制。寧永安一邊開車一邊覺得自己被醋腌得有點變色,可能變綠了吧。

他把白文宣送到一家兩個人從前都常去的店,目送白文宣扯了領帶扔在他車里,然後把劉海抄上去露出額頭,就這么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寧永安回過神來對著後視鏡深思,自己到底有沒有綠?

這到是玩笑,不過寧永安一晚上也確實有點心里不定。他回了自己的住處,心里卻在想要不要晚上去接白文宣。白文宣喝了酒不會開車,但是如果喝多了一個人回去,又擔心他不舒服。他倒是不容易醉的體質,但醉了就特別折騰。寧永安「有幸」曾經也伺候過幾次喝醉了酒的白文宣,越發擔心他真的和季勤玩的太瘋喝醉了。

他心里裝著事情,拖到挺晚還沒睡,所以手機響了接得飛快。

電話那頭,白文宣嗓子有些啞,聽到他接通,什么話沒說先「嗯」了一聲,尾音軟軟的,一聽就是喝多了那種。

寧永安覺得自己沒睡是對的,嘴里卻不責怪他:「你居然還喝多了?」

「嗯……」白文宣應了一聲,還是不說話。

寧永安難得說話沒有被他反駁,反而不知道怎么接了,也楞了一下,隨後軟了口氣問他:「你是不是還在店里?我去接你。」

白文宣應了第三聲,寧永安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出了門。

他坐在車里才反思,自己連澡都沒洗,衣服也沒換,怕是就准備著出門接人的吧。

臨近午夜,主路上車不多,十幾分鍾就開到了位置,寧永安把車停好進去接人。他怕白文宣再折騰會吐,叫他在里面等。

這個場子背後的大老板和寧永安算是點頭之交,寧永安剛一進來,看場的經理就很有眼力見地迎了上去,寧永安跟他知會了一聲,經理點點頭吩咐下面幫著找人,片刻後就親自領著寧永安往白文宣的台子走。

10點前這里是靜吧,但過了10點,翻場後就熱鬧多了,燈光閃爍、人聲鼎沸的,寧永安小一年沒進過這種場子,一下子被吵得眉頭皺起,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寫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