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像等著審判的罪人。
「這個方法很快,能很快地篩查出沒有患病的檢查者。」
「那初篩陽性,確診陰性的可能性有多少?」秦朗問。
「這個不好說,具體到個人,如果您是陰性,對您就是百分之百,如果您是陽性,那就是零。」
「操,這不是廢話嗎?」秦朗生氣地道。
「對不起先生,請節哀。」那邊冷冰冰地道。
「那究竟有沒有陰性的可能?」秦朗不死心地問。
「有。」那邊也不高興。
「那謝謝您,請您認真對待。」秦朗道。
「不用謝,這是我的工作。」說完就掛了。
秦朗握著手機看了一眼,對葉錦川道:「主人別擔心,我這就打電話找我在疾控中心的同學問問。」
葉錦川看著他,無力地點頭。
秦朗又打了電話,咨詢了專業人士,最後說:初篩陽性,確診試驗陰性的確實有,但很少。
很少。
秦朗自己也有點崩潰了。
好在有了昨天的鋪墊,今天聽見這個消息還不至於太失態。
葉錦川寫了連串的名字交個秦朗,「這些都是近三個月以來與我有過性關系的人,把他們都找來吧。」
秦朗握著那張紙條,艱難地道:「主人……」
「是我闖出的禍,我總得面對他們。」葉錦川黯然地道。
秦朗挨個打電話,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在療養院,就只差梁塵。
梁塵晚上也到了。
好像夙命,所有人,本無關系,卻因為葉錦川,要聚在這里。
秦朗,葉錦江,付歷書,何清然,曾文,周子溪,趙景新,梁塵,曹方圓,曹智賢……
加上葉錦川十一個人,可以湊一桌,也可以開個自助party。
秦朗索性讓廚師做了菜,拿出紅酒……
葉錦川:「……」
「就算明天要死了,今天也要吃飯,何況,明天也死不了。」秦朗道。
葉錦川:「……」
這十一人,單獨看來,都不會聚在一起。
現在,也是各自和相熟的人坐在一起,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葉錦川的身上。
他們不知道,為什幺會有這樣一個聚會,但這幺多人聚在一起,必然是有事要發生。
「先吃飯吧,難得聚在一起,我葉錦川敬你們,感謝你們對我的喜歡。」葉錦川說完,豪氣地干了。
過了今晚,這些人可能會恨他。
這一餐,好像最後的晚餐。
葉錦川打起神吃了些,然後,就端著杯子逐個敬酒。
喝得嗨了,也就沒那幺害怕了,被人摸的時候,他還能笑著摸回去。
趙景新和曾文是知道發生什幺事的人,兩人自那天,倒是成了好朋友。
他倆縮在角落里吃東西喝酒,葉錦川走過去的時候,兩人就抱著葉錦川索吻。
這種關鍵時候,葉錦川根本不敢再有身體接觸。
他用力推開趙景新,怒喝道:「你做什幺?」
「吻你。」趙景新說道,然後又摟上葉錦川啃了起來。
兩個大男人就開始拉扯起來,最後,葉錦川推開他,眼里都是憤怒。
曾文從背後抱住葉錦川:「那晚,我倆都沒有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