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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龍(肉) 山景王四 4093 字 2021-04-02

心愛之人面前,充滿力量的美感。冷峻的臉龐在微光中柔和了不少,恰是與對面之人一般無二的英俊出眾。

衛庄望著他沒有一絲贅肉的悍體魄,回想起過往的激烈情事,不斷起伏的健實胸膛,大汗淋漓地緊貼著自己,有力的手臂架住自己的雙腿,胯下粗長性器在後穴中長驅直入,更有顆顆汗珠自他胸腹肌肉上滑過,簡直令人心神俱醉。

他旋即覺察到自己下身的反應,開口叫了一聲師哥。

於是令全武林魑魅魍魎聞風喪膽的劍聖主動靠近前去,向自家最好的師弟獻上自己溫暖可靠的懷抱。

暗昧燭光映照之下,衛庄的一泓眼波簡直令蓋聶分不清自己正在魚水還是溺水,他低頭吻住師弟微啟的唇,細細品嘗唇齒間親密的甜美滋味。衛庄伸手勾住對方脖子,廝磨他的唇瓣。

蓋聶原先一旦親吻便無暇旁顧,如今已能騰出手來為師弟寬衣解帶,到底是熟能生巧。

蓋聶很喜歡為師弟解衣,他總覺得將喜歡里三層外三層穿得虎背熊腰的師弟剝得光溜溜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就像剝粽子,剝雞蛋,或者剝蓮蓬,滿足地咬上第一口,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他摸索著脫下師弟的褻褲,衛庄很配合地抬腰舒腿。當他的手撫上衛庄胯下時,忽然一怔,「小庄,你……那里插著什么?」

二十所謂相愛相殺,都是師弟發嗲

衛庄眼神無辜地看他,「什么地方插著什么,我不知道啊。」說罷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雙腿狀似無意地分開。

於是他後穴中所含的器物再無遮掩,赤裸裸地展露在蓋聶眼前。此物拜師弟所賜,蓋聶先前倒也見識過幾回。他伸手捉上那物底部,小幅抽插數下,在低低喘息的師弟耳旁問道,「怎么今日用這個。」

衛庄答得很簡單,「玩。」

蓋聶沉默片刻,道,「以後少玩。」

衛庄饒有興味地打量他,「師哥,你是不是很介意它的樣子與你不同?我早說依你的模樣打造一套,我這有上好的羊脂白玉,你就是不肯。」他從蓋聶深沉的目光中讀出了無奈,故作輕佻地勾住他的下巴,笑道,「這會才發現我是昏君,晚了。」

蓋聶低頭吻他,「疼不疼,有沒有上足膏葯。」

衛庄含混地唔了一聲,「沒用那根最大的。」

蓋聶見過師弟慣常用的那套玉勢,玉質瑩潤剔透,碧色如洗,一共七支,均打磨成男根形狀,粗細大小各不相同,最小的不過手指粗細,最大的堪比壯碩蓮藕,氣勢逼人,連蓋聶都自嘆不如。

曾有一回,衛庄罔顧蓋聶攔阻嘗試最大的那支,剛插入半寸便疼痛難忍,蓋聶在一旁臉色鐵青,氣惱連著心疼,難得地說了他幾句。衛庄索性將其一股腦兒束之高閣,過去大半年里再沒碰過。若非今日他鄉重逢,蓋聶早忘了這世上還有此邪物……

衛庄扯過半床錦被,隨意橫在腰際,半掩住赤裸的身軀,反而愈發襯得下身姿態淫靡。修長的雙腿張得坦盪露骨,原本幽閉的後穴含著一根粗碩光滑的碧玉陽莖,那陽莖插得很深,只余寸許在外。

他曲起腿彎,伸手握住那玉勢,在自己穴中來回抽送,另一只手上下套弄早已直直挺起的飽滿分身,仰躺在床上,口中逸出陣陣喘息呻吟。

蓋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著師弟下身私處,那個濕滑的小穴原本只吞吐過自己的性器,只被自己從里到外占有過,眼下卻有冰冷粗硬的異物在其中進出,肆意摩擦嬌嫩的穴肉,將那緊窒的腸道插軟插濕。盡管光線微弱,他仍能清晰看見穴口不時縮,像是不滿足似的在渴求更多。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在自己耳旁聲若雷鳴。想到二人放縱交歡時,那濕熱的窄穴也以同樣的熱情包裹自己,纏住自己,顯露出蠱惑人心的媚態,蓋聶不由亂了心神,激起一陣隱秘難言的快感,褻褲前方高高撐起。

衛庄自瀆時余光仍在注意對方,見他向來清明透徹的目光中帶上三分情欲,專注凝視著自己最私密羞恥的部位,仿佛一雙無形之手輕柔愛撫,敏感之處更覺敏感,甚至比被對方直接征服占有的滿足感更為強烈。

他微微閉上眼,聲音低啞地問道,「看硬了么。」

蓋聶單手摟住他曲起的大腿,另一只手自他胸前一直撫摸到肩頭,俯下身來,在他耳旁低聲答道,「硬了。」

衛庄曖昧輕笑,滿意於他的回答,騰出手來騷擾他的胯下。蓋聶勃起的性器隔著布料被他握在手掌中,不輕不重地揉捏。亢奮的肉柱愈加堅硬發燙如烙鐵,頂端溢出的液體在薄薄的褻褲上暈染出一灘深色印子,連衛庄的掌心都有潮濕感。

蓋聶悶聲道,「我先脫了。」

衛庄大發慈悲地允了,「嗯。」說罷松了手,任由蓋聶埋頭自行脫下身上式樣老舊的褻褲,那一板一眼的架勢實在談不上什么怡情悅目,唯一的觀眾卻看得格外津津有味。

衛庄有時覺得,師哥在床上的諸般手段有些不夠出眾,應當好好調教,讓他勤學苦練個一年半載,方配得上自己這樣的床笫高手。自然,這不過是閑來無事生非的臆想罷了,他的師哥已經太好,無需任何改變。情熱時那些溫柔卻並不高明的親吻,細致卻單調的撫慰手法,訥於言辭的體貼,全然發自內心,從不為刻意取悅自己,情之所至,僅此而已。

與自己在一起時的蓋聶,不是什么深藏若虛的俠客,或者破敵百萬的將軍,只是俗世間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年輕人,有情愛,有羈絆,有煩惱,會被意中人的一言一行時刻牽動心緒,時而歡喜無限,時而忐忑難安。

而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衛庄微微仰起頭,承受蓋聶落在自己脖間與耳旁的細密親吻,雙臂緊緊環住他寬廣的後背,在心中對自己說道,這世上再沒有比他更好的師哥,他只能屬於我。

至於房事……有自己在,還怕兩個人玩不盡興么。

他在蓋聶目光不及之處狡黠一笑,道,「師哥,你自己先弄出來一回。」

蓋聶的手已經撫上他的大腿根部,正預備將師弟體內那根礙眼之物抽出,一舉取而代之。一聽衛庄這話,停下手上動作,雄健身軀如虎狼一般迅捷地將其罩在身下,深邃目光專注於眼前的獵物,沉聲問道,「為什么?」

他們是彼此的克星,事到如今早已分不清誰是捕獵者,誰是獵物。衛庄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嘴唇分開的剎那,舌尖在他上唇輕輕拂過,壓低的話音中帶著幾分調笑,「我想看。」

蓋聶的呼吸遲緩而粗重,正對上衛庄的目光,二人一時俱不說話,交織的目光也不知是在纏綿還是對峙。衛庄臉上笑意不減,心里從一默數到五,不出意料地看見蓋聶雙眼飛快一眨,算是讓了步。

衛庄又占了一回上風,心中樂意,嘴上不要錢似的送給師哥一大堆熱絡肉麻的情話。雖然旁人的奉承都是春風過耳,但蓋聶對師弟的話向來聽得進去,明知是賣乖示好之詞,還是吃了他這一套,低頭在衛庄唇上輕輕一吻,隨即單手撐在他身旁,另一只手握上自己亢奮的性器,頂端濡濕的清液沿指縫一直淌到指尖。

蓋聶身上的興奮部位,衛庄自然也是一清二楚,靈活修長的手指在他周身游走,分寸又拿捏得恰到好處,蓋聶只有瞪著他強自忍耐的份。他手中粗長的陽莖直直地對著衛庄小腹,隨著他快速的套弄間或落下幾滴液體。

他索性跪立在衛庄小腿旁,雙手輪流來回撫弄,龜頭飽脹得快要爆裂,完全充血的肉柱上連青筋都根根凸起,他大口喘著氣,望著師弟腿間那根若隱若現的玉勢,心頭更是火燒火燎。若是定力略輸半分,此時便要不顧一切地強行占有他。

衛庄見蓋聶額頭沁出汗珠,暗暗估摸著對方今天已忍得夠了,便向他伸出一只手,輕笑道,「師哥,你過來。」

蓋聶望了他一眼,手上放送,稍稍平復氣息,疑惑地挨近幾分。衛庄又道,「再過來些。」直至他的膝蓋緊挨著衛庄的腰側,他的師弟方從容地直起上半身,一手握住他的性器,臉龐貼近前去,自下而上抬眼望他,嘴唇與龜頭將觸未觸時輕輕吐出三個字,「吃掉你。」

廿一不與師弟比清純

蓋聶腦中霎時如雲霞逸散,煙火盈天,恍惚間不知自己身在師弟夢里,還是師弟闖入自己的夢。只見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陛下此刻正埋首在自己胯下,緩緩將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陽莖含入口中。

面前這雙勾人的眼睛自始至終直直地盯著自己,仿佛將自己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定住了,一分一寸也偏移不得。

衛庄初吞進小半截,性器便已在他口中興奮到極致,青筋畢露,一副猙獰之態。蓋聶低下頭,一手輕搭在師弟肩頭,自慚於陽莖未能生得樣貌俊美些,好與衛庄的容顏相配;卻又從心底隱隱生出一股模糊的邪念,渾身被撩撥得情欲高漲,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緣由。

衛庄也是頭一回為人吹簫,他一只手攀在蓋聶大腿上,明顯地覺察到對方腿部肌肉綳得緊緊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卻輕柔得不自然,刻意壓抑的呼吸更是毫不留情地揭了他的老底。

他將陽具又含深幾分,心道,這真刀真槍到底與紙上談兵不可同日而語,飽讀典籍三千,今日一試,全不是那么回事。性器粗長硬挺,龜頭更是渾圓飽滿,哽得他喉中頗為不適,發出輕微的咕噥聲。然而濃烈的雄性氣息霸道地侵入口鼻,沖得他頭腦發熱,興奮情緒直灌全身,些許小小的不適渾未放在心上,右手揉按他性器根部,嘴唇圈住肉柱吞吐。

如此近距離的直接觀感香艷刺激到極致,蓋聶覺得這么看著師弟為自己吹簫的動人模樣,便是在一炷香的工夫內泄身十次也不為怪。

更何況,小庄的口中濕熱緊窒,不輸於他下身那處風流密穴,兼之那條柔軟靈舌不住地勾纏戲弄,舌尖沿著肉柱周身筋絡分布一一輕舔撩撥,甚至戳刺入鈴口之中,一時快感空前,陽莖儼然又粗大了一圈,將衛庄口中撐得更滿。

蓋聶伸手輕輕勾了師弟一綹長發卷在手指上,心中將自己的成名劍法十八式從頭到尾默背了一遍,方暫時壓抑住瀕臨失控的獸性,啞聲問道,「難不難受?」

衛庄小心吐出整根性器,抬眼望著他,道,「還好,只是有些……」

蓋聶緊張追問,「有些什么?」

「口渴。」說出第一個字時神情還有模有樣,「渴」字一出口,嘴角便掩不住戲謔的笑意,又故意探出舌尖,將潮濕的龜頭來回舔弄吸吮,如琥珀糖球一般吃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