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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龍(肉) 山景王四 4083 字 2021-04-02

,蓋聶竭力安定心神,只是聲音聽起來已有些低啞,「我只有一個師弟。」

衛庄輕笑出聲,修長手指探入他的前襟,撩撥急劇起伏的健實胸膛,「既然如此,那這些都歸我一個人了。」

蓋聶隔著衣衫將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按住,「小庄。」他酒量淺,先在孤竹里被硬灌了兩碗,此時喝了師弟喂的酒,雖只一小口,酒勁卻一起上來了。

「這便醉了?」衛庄玩味地打量他微醺的神態,「師哥,其實你不是不能喝酒,只是喝的法子不對。我教你。」

惡趣味小劇場之三獻給大魚的午餐

劍聖蓋聶十四歲時才第一次沾酒。

那日衛庄心血來潮想吃魚湯,正趕上天氣晴朗,師兄弟便一人一竿,去往後山的溪邊釣魚,還帶著前一日趕集時買的一小壇酒和一包腌豆干。

原本酒是給衛庄喝的,他自幼海量,酒愈烈性,愈是喝得痛快。只是一人獨酌,未寂寞,他便將壇子遞給蓋聶,「師哥,你也嘗嘗。」

「我不喝酒。」

「嘗嘗,」衛庄固執起來也很難纏,「男兒縱橫天下,怎么能不會喝酒。」

蓋聶無奈,只得接過壇子,咕嘟嘟喝了幾大口,肚子里頓時火燒一般,腦袋也昏昏沉沉地,耳旁猶自聽衛庄說什么「千杯不醉,方為男兒中的男兒」。

他倆一個喝得來勁,一個喝得發暈,均未注意到溪水中有一團暗影緩緩向岸邊靠近。蓋聶手中的魚線驟然一緊,不待他反應過來,便撲通一聲被拖入溪里。

沉在水下的影子浮起,竟是一條圓頭長尾的怪魚,身量比蓋聶與衛庄兩人加起來還長,一口尖牙咬住魚線,線的另一頭纏在蓋聶腳上,將他一下拖出幾丈遠。

衛庄平日里無論做什么壞事都臉不變色,眼下是頭一回慌了神,顧不得自己暈船怕水,也撲通一聲,拳打腳踢,硬是將蓋聶從魚嘴里奪下。兩人又在水里撲騰了一陣,才雙雙狼狽地爬上岸來。

師兄弟倆從頭到腳被溪水浸了個透,就這副模樣回去,師父定然是要見怪的。於是索性趴在岸邊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分吃那包腌豆干,直到連人帶衣服一齊曬干了,方敢回去。

經過這一番鬧騰,衛庄怕水的毛病倒不治而愈,而蓋聶依然不會喝酒。

廿九縱酒山水間,情深不知處

蓋聶一向克己甚嚴,從不沉溺於杯中之物。平日里只有佳偶摯友相邀,才陪上三兩杯薄酒。衛庄雖然有時候會調侃他的酒量,但在筵席上總會為他擋下十之八九的應酬。

常年習武,蓋聶對自己身體內的任何一處細微變化均能敏銳覺察到,譬如醉意。只是旁人敬的酒可以謝絕,師弟的酒無論如何也得喝。

他定了定神,道,「居然還有喝不醉的法子,小庄,怎么過去從來沒聽你提起過,是不是涉及運氣調息之道?」他還道自己醉得不露聲色,殊不知衛庄早已看在眼里,了然於心他一醉,話就比平時多。

衛庄將手中的白玉壺送出床簾外,擱在床頭邊的案幾上。簾幕開啟復又合攏,不泄露一線春色。衛庄俯下身,往蓋聶耳中輕輕呼了口熱氣,道,「你先幫我脫了衣服。」

蓋聶道,「好。」他方才已將衛庄的腰帶抽去,單衣敞開著,手掌一下子便輕易滑向師弟的腰際,干燥溫熱的指節撫過他塊塊分明的緊致腹肌和光潔的背脊。

「小庄,你身上真滑。」

往常若非衛庄逼得他理智上再無回旋余地,決計套不出這樣的話。

衛庄一時間從身上舒坦到心窩里,暗想引誘他失控固然百玩不厭,不過偶爾讓他實誠一回,也別有一番趣味盎然。

「那你再摸。」

蓋聶的手便沿著師弟的腹部往上摸,掌心的紋路擦過胸前兩顆圓圓的乳粒,耳旁即刻聽到衛庄敏感的輕喘聲。蓋聶畢竟沒有當真醉到神智不清,還知曉如何讓師弟快活,用指頭上的薄繭輕蹭擠按那兩處,乳粒很快被他揉得紅腫起來,硬硬地抵著他的手掌。

衛庄被他揉得又癢又舒服,呻吟中滿是快慰與更深欲念的渴求。蓋聶稍稍調整了坐姿,目光堪與其胸前齊平,張口便含住他一顆脹挺的乳尖用力吸吮,舌尖來回舔舐硬粒。衛庄音色陡然升高,胸膛往前湊,似乎想讓師哥含得更深。此時他的衣裳已褪至臂肘,長發掩住裸露的肩頭,手指沒入對方發間,鼓勵其在自己胸前的狎昵。

兩粒乳頭被蓋聶輪流吸入口中吮咬,脹得愈發赤紅透亮,水光淫靡。衛庄抱住他的頭,下身已然有了反應,性器拘在褻褲中,直悶得難受,喘息間仍是不忘揶揄蓋聶,「師哥,你這是……把我當下酒菜了么。」

蓋聶終於放過他的乳尖,一路往上吮吻,在他胸前肌膚上拓印出片片緋紅花海,及至在他唇上輕觸一吻,「這么可口的下酒菜,怎么舍得輕易吃了。」

衛庄雙臂從袍袖中脫出,完全赤裸的上身緊貼著對方,「那就先喝酒,再吃菜。」

說罷,他自蓋聶腿上起身,仰面躺倒在床榻上,修長的大腿囂張地架上蓋聶肩頭,「接著脫。」

蓋聶為他一一除下綁腿鞋襪,外頭的褲子脫去後,便露出白錦褻褲,隆起的襠前隱隱濡濕了一灘。衛庄伸手拽住蓋聶的前襟,將他拉近自己,故意在他耳旁道,「都怪你方才摸這摸那,我下面才濕成這樣。晚上你給我洗。」

明明是刻意為之的肉麻,蓋聶卻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對,他低頭在師弟垂散著發絲的肩頭吻了吻,應了一聲,以手扶住衛庄的腰,剝去他身上最後一層遮掩。

衛庄一絲不掛地橫卧在床上,性器半硬著,頂端還滴著水。他雙臂枕在腦後,大方地任由蓋聶將他從頭看到腳。

蓋聶此時自己全身上下仍是穿戴齊整,只在方才與師弟廝磨時亂了幾絲鬢發。他埋頭寬衣解帶,冷不防一只腳伸到自己胸前,腳趾在鎖骨上按了按,又順著胸膛一路緩緩向下,待到滑至腹部時,蓋聶才脫完上衣,堪堪趕在那腳繼續下移之前將其一把握在手心。

衛庄低聲笑了笑,「我是看你今天怎么這般知情知趣,真是難得。」說著回腳,翻了個身,將長發攏成一束垂在胸前,露出一整塊光滑的後背。他的雙肘撐在床榻上,肩胛處聳起肌肉的輪廓,修長有力的全身散發著誘惑氣息。蓋聶坐在他身旁,手掌熨帖上師弟後背的肌膚,拇指輕輕摩挲。

衛庄側過頭來,嘴角微微勾起,對蓋聶道,「拿酒來。」

蓋聶取過白玉酒壺,衛庄卻並不伸手接,也不出聲提點,只稍稍垂首,壓低脖頸。蓋聶一時福至心靈,了悟師弟之意,當下右手提壺,左手按住蓋子,自纖長的壺嘴兒中傾出一道清冽的酒柱,順著衛庄的背脊緩緩流瀉而下。山巒起伏有致,山間清泉潺潺,正是風光如畫,香艷入骨。

若非醉入仙鄉,焉得如此美景。蓋聶低下頭,嘴唇觸上衛庄的後頸,輕輕吻去肌膚上幾星未及滾落的水珠。縱然天地浩渺,也只求眼前這一片山水。

沿背脊往下的親吻細致又溫柔,一寸一寸都用唇舌膜拜,吻去每一滴細小的甘露。衛庄在他細密的親吻下微仰起頭,逸出呻吟低喘,酒液在他後腰凹陷處攢起一池小小的淺潭,蓋聶俯下身,將清甜潭水一飲而盡。

衛庄稍稍偏過頭看他,「師哥,你說」話音未落化為驚喘,濕熱的舌頭竟滑入他的臀縫間,渾圓挺翹的臀肉被手掌向兩邊掰開,舌尖已然抵上後穴口。

如此大膽放縱的行徑連衛庄都始料未及,二人雖已親如一體,但他深知對方骨子里的守舊根深蒂固,平日里連吹簫都極少,更遑論其他。都說烈酒如刀,不想今日此刀竟剖開了他這副刻板的心思,可算是賺大了。

衛庄此時後穴口被舔得濕漉漉地,他只要一想到那溫熱柔軟的觸覺源自何處,下身便敏感到極致,前方性器脹到發痛,連腰都軟得挺不起來。幽閉的穴口已被舔得半開,嫣紅的穴壁輕顫蠕動,飢渴到半刻也等不下去。

他掙扎著回過頭去,望著埋首在自己臀間的蓋聶,嗓音低啞地說道,「師哥,舔我里面。」

粗糙的舌頭頃刻便撐開穴口潮濕的褶皺細紋,徑自長驅直入,舔過穴中每一處地方。衛庄從未有過這般感受,比起被粗硬男根狠狠搗弄,全然是另一番滋味,舌頭靈活柔軟,盡管進不到最深處,愛撫得卻是更為仔細周全。衛庄喘息漸粗,腦中一片混沌,覺得自己簡直要在這舌頭的舔弄下泄身。穴中遇到刺激而分泌出的濕液摻了舌頭卷入的口水,滋潤著紅嫩的穴肉,在穴口粘膩成一片。指節分明的寬大手掌揉弄雙臀,將之掰得更開,手勁里多增了幾分強硬。

衛庄被這要命的舌頭舔得酥癢難當,想要蓋聶侵入更深的念頭怎么也止不住。他本能地翹起臀瓣,手指用力抓握身下的被毯,將其蹂躪得皺亂不堪,倘若此時蓋聶施個分身之術,出借一個身體給師弟抱著,多半不消片刻,後背上便會多出一幅繪制詳盡的野營路線圖。

衛庄一只手撐在枕頭上,另一只手背至身後,摸索蓋聶搭在自己臀上的手,喘道,「我受不了了,你,你快……」

後穴中的軟物抽出,一條手臂有力地搭上他的腰,迫得他半跪趴著,渾圓狀物抵上濕淋淋的半開穴口,草草摩擦數下,直挺而入。

三十御龍歸心謠

最敏感的地方在唇舌撫慰下原本就已近高潮邊緣,驟然間被堅硬如鐵的火熱陽物侵入,若非有師哥的胳膊護在腰間,衛庄這會兒便要癱軟在突如其來的滅頂快感中。後穴中些微的脹痛反而令他更加興奮,大腿肌肉綳得緊緊地,修長健朗的身材輪廓分明。

只是除了快感的漫延,在衛庄心底同時生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他一向控制欲強,事事爭先,容不得任何人僭越,總要將天地萬物一並操控在自己掌中方覺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