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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龍(肉) 山景王四 2693 字 2021-04-02

「哦?」衛庄的尾音吊著,滿是質疑和不服,嘴角還掛著笑容,人卻轉了過來,雙臂摟著面前因為嫌熱,而上身赤裸的男人,幾乎是貼著他的唇,輕道:「好你個師傅,教徒弟還藏私,快把你的好棍子交出來充公,不然就別怪師弟不孝,搜師哥的身了。」

說完這話,衛庄也覺得好笑,原本倒只是開一開他的玩笑,再仔細瞧他師哥,發現男人俊臉上的紅是消不下去了,手往下一探,得意一笑:「這般容易就搜到了,這下,容不得師哥不充公了。」

蓋聶喘了口氣,兩眼緊緊地盯著他活色生香的小師弟,嗓子有些沙啞,道:「自然是應該充公的。」

好好的搗豆腐,因為衛庄的兩句葷話,陡然變得曖昧不堪,衛庄的手還覆在蓋聶已然勃發的碩大上,心里知曉自己最近忙於政務,有好些時日沒來同他好好地親近了,手便靈活地拉開他的褲繩,握住那碩大的東西徐徐套弄,朝他挺括的耳垂上吹了一口熱氣,道:「師哥,我要你用這根東西,好好地磨一磨我的豆腐。」

沒有比這個更誘人的邀約了,蓋聶氣息急切了起來,湊向他的唇,問:「小庄要師哥怎么磨?」

衛庄一笑,「我什么都不懂,自然是聽師哥的。」

話音剛落,人便被蓋聶抱起,往邊上蓋聶已經准備好上屜的做豆腐的大木盒子上一放,讓他背靠著牆,心急卻不失溫柔地扯掉了他的褲子,紅著臉道:「那師哥便在豆腐上磨一磨小庄的豆腐。」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一會兒要忍著,外頭還有客人,若是忍不了了,便咬這兒的肩膀。」

衛庄心想,這男人在自己的悉心調教之下,倒是真真的褪去了從前的木訥,葷話雖然平日里不說,但只要自己一引導,便熟練至極。從前的話,外邊有人,他是情願忍著也不要和自己顛鸞倒鳳,現在倒主動得緊,於是心里更是歡喜,柔柔地張開了雙腿圈住他的腰:「師哥磨得輕一些,我便叫得輕一些。」

蓋聶多久沒見他的小師弟這般乖巧了,氣血簡直上涌到在經脈里亂竄了,低頭一看,師弟致漂亮的肉棒也已然在這番調情之間蓄勢待發了,安慰般地撫摸了幾下,就見衛庄欲求不滿,吐氣如蘭道:「別弄那兒,後邊,那里才是需要師哥磨一磨的地方,最好能磨出豆漿,還能幫師哥省些豆成本。」

這師弟真是浪得他都快受不住了。蓋聶怕他的紅唇里再吐出什么勾人心魂的話語自己會失了溫柔這就要了他,忙低下頭將他的唇吻住,手指從善如流地剝開可愛的褶皺,方才探入一指,便覺得那兒已然濕淋淋的,根本不需要磨,便浪出了許多蜜汁。

蓋聶溫柔地含著他的唇,舌頭同師弟的軟舌相互勾纏著,底下活動的手指伸入到第三根,覺得自家師弟的浪穴真是無比貪吃,一根吃得下,三根也不嫌多,這時候即便換上他的大棒子興許都沒問題。蓋大俠深知兵貴神速,眼下師弟被自己親得糊糊塗塗的,若是現在將他的身子破了,他的浪叫自己或許能堵得住,便快速地抽出手指,上邊的吻更深更激烈了一些,而下邊那根巨物也暢通無阻地捅進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情人間最親密的接觸是這世間最美妙的滋味,那根火熱的東西就這般直挺挺地進入了身體內部,柔軟的腸壁被勢如破竹地破了開來,滾圓堅挺的龜頭摩蹭著腸壁,騷刮出甜膩的汁液,直到進入最深的地方,讓龜頭頂住只被他一個人進入過的深處,讓兩顆飽脹的囊袋重重抵住像豆腐一般滑嫩的玉臀上,才心滿意足地止住前進的步伐。

「唔……」被插得又深又舒服,卻不能肆意地叫出來對衛庄而言無疑是一種折磨,這樣的姿勢,還能微微挪動自己的臀,用壓抑的聲音對身上的男人道:「師哥,動吧,我會忍著的,啊」

蓋聶如何會不聽他的命令,原本木楔一般的肉棒塞在軟和緊致的小穴里已經夠難耐了,現在雄腰挺動起來,兩手捧著小師弟潔白修長的大腿,那根師弟最愛用的棍子便在師弟可愛的菊穴里深進淺出,每一下進出甚至都能聽得見師弟發浪後,腸壁分泌出的汁水。

「師哥,唔里面好濕……」噗嗤噗嗤的聲響一聲聲都夠不堪入耳的,衛庄想到自己是在師哥的小廚房里,在外面還有一堆客人等著豆花時,被自己的男人插得汁液橫流,非但不覺得羞恥,反而有些另類的刺激。

「磨豆腐是會出水的。」這種不倫不類的解釋從劍聖的嘴里說出來,不知道的人興許會以為他真的在教自己的師弟磨豆腐呢,衛庄的身子已經被撞得泛起了誘人的粉紅,蓋聶眼里全是自己這可愛到不行的師弟,那根東西進進出出,不斷地在被撞得開開,里面卻緊緊纏繞追逐自己的小水穴里抽插著。他體力本就上佳,正常男人做這檔子事弄上一兩炷香的時間已經算是持久,但他往往能把小師弟伺候得去上好幾回。只是這個姿勢怕師弟大腿使力太多,累著師弟,便反手托住他的嫩臀,道:「乖小庄,把腿直起來架在我的肩上。」

「磨個豆腐,還有那么多花樣。唔,師哥好會磨,又磨到我最騷的地方了」一邊克制地浪叫著,邊從善如流地架起了腿,蓋聶的雙手一旦得空,便探進了師弟華麗的衣裳里邊,准地揪住那兩顆今日一直忙得沒時間安慰的小紅豆,道:「這兒也能磨出汁來,小庄要不要試試?」

「好,師哥磨出來的,都賞師哥吃了,啊啊,師哥的又變大了……」可憐的穴口已經被勃發的肉棒撐得大大的,沒有一絲褶皺地吞吃著男人的東西,如同一個貪吃的小嘴狼吞虎咽地品嘗著屬於他一人獨享的美味,那里面已經被磨得又濕又熱了,偏偏男人連他的乳尖也不放過,那兒隨著指腹的磨弄生出些許蘇蘇麻麻的癢意,後穴的小穴心也被碩大的龜頭不時點到,衛庄覺得自己當真成了自家師哥案板上的豆腐,被吃得干干凈凈的,他卻是心甘情願,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給這男人,更願意用自己的身子把他迷戀得死死的,讓他永遠這般愛著自己。

「小庄是不是快出豆漿了?吸得好緊。」平日里算得寡言少語的男人在床上標標准准地被師弟帶壞了,葷話是順手拈來,他一眨不眨地望著小庄緋紅的臉頰,看他的額頭上有著因為受不了自己的干而沁出的薄汗,再看他挺秀的鼻翼翕張著,漂亮的紅唇被自己親腫了,微微地張著,露出紅嫩的舌尖,呼吸一重,朝著那最讓師弟受不住的地方狠狠騷刮了一下。

「快到了,快被師哥操出豆漿來了,啊」忘乎所以的呻吟被做師哥的眼疾嘴快地含進嘴里,緊接著便感受到衛庄洶涌的高潮,里面又熱又緊,死死纏著自己的肉棒不放,兩條大腿哆嗦著,前端無所顧忌地射出乳白汁液,後穴在痙攣了幾下後便松弛了下來。

得到了情欲上的滿足,衛庄放下了腿,懶洋洋地也不催男人從身體里出去,靠在牆上粗粗喘氣,聲音里透著饜足的慵懶:「師哥壞,磨出了我的豆漿,自己的卻不給我。」

天知道蓋聶已經在發射的邊緣,聽他這么可愛地同自己討著陽,難得心里有一些不可言說的壞主意,趁著衛庄沒反應過來之際,將快要射的肉棒從師弟熱騰騰的後穴中拔了出來,撩起他的衣裳,便在兩顆被折磨得紅彤彤的可憐乳尖上射了。

「師哥倒是真沒騙我,這里也出豆漿了呢。」被男人如此淫玩,衛庄竟沒覺得受了羞辱,只見他幽幽地倚在牆上,大腿顧不上合攏,半眯著漂亮的星眸,用手指刮了一點男人的液放在嘴邊,伸出舌尖舔上一舔,評頭論足道:「就是這豆漿的味道有些濃,師哥的豆花已經虧本了,再給出那么濃郁的豆漿,我和師哥都得和西北風去了。」

「如何會讓小庄喝西北風,師哥的豆漿只給小庄一個人吃。」再次吻上他心愛的師弟,兩人在廚房里稍稍解決了一回,此刻有些心情好好親昵親昵了。

「蓋老板,豆腐還沒磨好嗎?這回是真餓了,撐不住了。」正親著呢,屋外又傳來討人厭的催促聲,蓋聶放開衛庄,臉色有些尷尬,剛要起身,被衛庄阻止,一努嘴,示意他將自己的褲子穿上,又整好了衣衫,沒事人一般氣勢十足地打開廚房的門朝外走去,對著等待豆腐花的客人們傲然一笑:「都怪我這當徒弟的笨手笨腳,到現在還沒學會磨豆腐,委屈各位上京城的城外樓,報上蓋小庄的名字,所有的用,當是我向各位賠罪了。」

被這天降的餡兒餅砸中腦袋的客人們還來不及為自己的好運竊喜,都被這玉樹臨風氣勢十足的男人震懾住了,原來以為蓋老板已然英雄蓋世,原來蓋老板的徒弟更是人中龍鳳。只是不知這一對師徒為何屈居在一個不起眼的豆腐花小鋪子里,這個疑問一度成了京城十大不解之謎之一。

除此以外,蓋小庄的名字流傳於街頭巷尾,成了京城最新的豆腐西施自然,沒人知道他們口中的豆腐西施乃是堂堂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