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巴蛇已經被他們害死了！你不知道嗎？現在還要這么查！你到底是哪伙兒的？」

「我是祖國人民這一伙的！維護社會治安！就是我的職責使命！」

王書茂大眼珠子一瞪，還未說話呢。佘東直接開口。

「面子是相互給的。」

「當初對待潛寶商會，他們的方式光明正大，貿易打壓，打商戰！雖然有一些其他的摩擦，但是其實他們之間的手段都是相互的！潛寶商會很多人底子也不干凈，他們率先使用的非常規手段。這兩邊之間，屬於黑吃黑！全都防著警察！想要自己解決自己的恩怨！做的所有事情其實都是有一個度的。其實那會兒，是沒有引起來外人太多的注意力的，或許也與當時寶哥身後的勢力在隱忍有關系，並不是很受人關注！」

「但是自從潛寶商會後期開始。他們的手段就越來越過分了，到了現在對付月生商會的方式，更是毫無人性！他們如此光明正大的濫殺無辜！用這種方式毀掉整個月生商會，難道我們還要從一邊看著，不為所動嗎？況且月生商會的事情，明顯的也已經觸動了寶哥身後勢力的利益！有人不停的再把這些事情的影響擴大化！我和王哥這些日子，身上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了！」

「換句話說，是他們自己越做越過分，把事情越鬧越大，所以也怪不得我了！我理解他們想要給巴蛇報仇的決心！但是我們國家是有法律的，絕不允許他們濫用私刑！」

「寶哥那伙人，我一定會抓！寶哥身後的大勢力，我也會想辦法去搜集證據，想辦法去抓！這群使用暴力手段復仇的人，我更不會放過！」

「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我們國家的法律之上！我已經夠給他們臉了！」

佘東說到這「咣！」的就是一下，猛的一拍桌子。

王書茂啞口無言，他沉思了片刻。

「說句不該說的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多么明顯的事情！潛寶商會也好，月生商會也罷，都是屬於寶哥那一伙人的財體！是寶哥他們的搖錢樹！這兩個商會，其實都不干凈！唯一的不同，是潛寶盛和轉型早！連著人帶錢帶企業從黑洗白！月生商會直接就是從臟錢堆起來的而已！」

「我們當了這么多年警察，做事情是要講究證據的，不是你說是，就是了！」

「寶哥偷襲暗殺銀子！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埋伏截殺巴蛇，不該受到懲罰嗎？你難道不清楚，這件事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失控，是誰造成了這個事情的失控？」

「我承認，整個事情的失控，徹底嚴重化，到崩盤，就是再王贏出事之後開始！巴蛇出事之後加劇的！而且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這個寶哥！」

「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們可以為所欲為的亂來，我們國家是講法律的，還是那句話，所有犯罪份子，我都會抓！只不過我一個人的能力有限，需要有人幫我分擔！」

「我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寶哥，以及李燦的身上！根本沒有心思再去處理其他！」

王書茂嘆了口氣。

「得了得了，我不和你廢話了，別讓唐玉豈辦這個案子了！這個案子我來接手！還是咱們兄弟倆合作，你就安心抓寶哥，調查李燦！別的交給我！」

「你接手？你接手的話，你的仕途就得毀再這個案子上！」

「那不能，我心里面有數！」

「你有個屁的數！你就從這里給我老實的培訓，馬上就要結業了！踏踏實實的，別參與任何事情！」

「我實話告訴你！這個案件遠比之前更加的復雜危險！之前那批人，雖然行事也很瘋狂，但是幾乎不與警方對抗的，跑不了的話，面對警方的追捕，多半兒都是自殺！但是現在這批人，六親不認！危險系數極大！」

「你要清楚！巴蛇已經死了，已經不再了，現在這批人的領袖，不是巴蛇！」

「人和人都是不一樣的！現在的領袖認不認你王書茂都是一回事！沒准你擋在他面前，還想勸他呢，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一槍崩了你！知道嗎？」

「我沒有那么傻，我心里有數！」

「你給我老實的呆著，等我的消息！」

「退一萬步說，現在搞出來這么大的事情的人，不是王贏的那些生死兄弟，他們過來搞出來這么多事情的原因，也不是為了給王贏報仇！就是單純為了給巴蛇報仇！你和他們未必就有交情！」

「現在對於你來說，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看好了王贏那批生死兄弟！告訴和你熟悉的那批人不要亂來，別往槍口上撞就是了，聽懂了嗎？」

佘東這句話，說的王書茂心里面一陣感動。說心里話，認識佘東這么多年，佘東的嘴里面能說出來這樣的話，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現在這是兩伙人，是兩個團體，兩個目標，千萬不要攪和到一起去！」

佘東越來越嚴肅。

「我們絕對不會讓這伙人如此的囂張跋扈的！也絕對不會讓他們逃脫法律的制裁！」

王書茂知道已經徹底無法改變佘東的想法了。

好一會兒的功夫，他嘆了口氣。

「如果銀子再就好了。事情不會亂成這個樣子的！」

「希望他還活著。」

佘東眼神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