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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申請名額,聽到系主任話,文郁當下擺手,實話道:「還沒有到申請條件的。」

「謙虛,這孩子謙虛呀。」系主任笑眯眯道。

趙政見文郁被誇的窘迫,道:「他臉皮薄,不必這樣誇贊。」又道:「兩位留步,不用相送了,日後有什么事情可以聯系蒙毅。」

回去路上,文郁才知道趙叔叔給他們學校捐了一棟實驗樓。

「先生想用少爺名字為實驗樓命名的。」蒙毅開著車道。

文郁一聽嚇了一大跳,慌亂看向趙政,「叔叔,這可不行的。」以後路過實驗樓,一看叫文郁樓還不得尷尬死的。

這也太誇張了。

趙政沒解釋什么,只是揉著文郁卷毛,「不用擔心。」

回去吃了晚餐,文郁接到高揚電話,才知道學校論壇那則說他的帖子已經被刪了,又重新開了一則官方帖子,嚴明那則帖子誹謗無中生有重傷文郁名聲,又解釋文郁與趙政先生乃是叔侄關系,同趙政先生為學校捐了一棟實驗樓,感謝雲雲。

文郁本來有這個猜測的,但沒想到趙政真的為了他做出這樣事情,心情復雜,又是感動又是酸楚。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看重他,不讓他受一點委屈,為他遮風擋雨,他對趙政的感情越來越深陷了,同時追求趙政的路上又無半分進展。

趙政對他有寵溺包容關懷,但一切都建立在親情上,文郁被自己的單相思折磨的難受,喜歡的人明明就在眼前,也能親近,相擁,同床,卻無法再進一步了。

想到這里,文郁又出神,如果可以在一起了,那他的身體

如此又陷入糾結痛苦之中。

第二天上學,文郁就發現班里同學對他態度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打量背地里小聲罵他,有的還上來道歉,約他出去玩,他的邀約多了,也有同學暗暗打探趙政背景,畢竟一出手就是捐了一棟實驗樓的。

到了下午放學前,文郁就到了三封情書,高揚哈哈打趣道:「你家叔叔太高嶺之花了,拿下你個小毛頭比較容易,而且你叔叔有錢還關心你,自然是好對象了。」

「好像也有人給你塞情書,我要不要告訴蒙毅比較好?」文郁回擊。

高揚做了個拜托手勢,道:「雖然蒙毅一生氣就愛干我,是很爽的,但時間太久我吃不消,你說是不是憋了千年的緣故,這么一說,你家叔叔豈不是憋得更久,你要慘了。」

氣得文郁想錘死高揚。

文郁人氣高了,情書的多了,也曾故意問趙政要怎么處理,但見趙政表情如常,讓他自己看著辦,就覺得高揚說的吃醋方法一點都不可靠,趙政根本不會為了這個生氣吃醋的。

不由有些失落。

這日春寒已散去,陽光正好,趙政捐的實驗樓舉行奠基儀式,趙政不喜這樣熱鬧官腔儀式,便讓蒙毅代勞。文郁他們正巧沒課,高揚便拉著文郁去看熱鬧,見到蒙毅酷酷的站在台上,哈哈哈笑說:「我家死鬼真是帥。」

文郁對高揚的情侶愛稱已經疫了。

台上校方代表人握著一把綁著紅綢子的鐵杴,招呼蒙毅鏟第一把土,等儀式好了,校園記者拍了照片,校方代表人握著話筒說:「扶蘇實驗樓奠基儀式圓滿成功,感謝趙先生........」

文郁腦袋什么都聽不清,滿腦子循環著扶蘇實驗樓。

「這名字不像是實驗樓,挺適合圖書館的,還是很文藝氣息的,你說是不是文郁?」高揚吐槽轉頭,一看文郁早都不見了,他扒開人群遠遠看去,只見文郁遠遠的背影。

茫茫然的坐車回到別墅,客廳空盪無一人,文郁這才想起趙政要上班是沒有在家的,他剛才一門心思只想回家,想著不管不顧再給趙政表白一次,他不要做兒子了,他快被兒子身份逼瘋了。

像是他披著這個殼子,享受著趙政給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