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他剛喝了半杯,臉已經染上了一層緋紅,熱的拉低了t恤領口,嘴上軟聲說:「不要去玩了,晚上我們自己吃。」
趙政目光放低,順著某人的領口往過去,胸口發白,兩顆紅豆也十分漂亮小巧,目光不由暗了幾分。
某人還不知道,喝的腦袋有點迷糊,撐著的手一軟,被趙政樓到懷里了。
「吃烤魚好不好?」沒醉的文郁商量著。
說話時微微的紅酒氣息,趙政一手抬著文郁下巴,低頭吻了過去,果然很香醇。
文郁氣喘吁吁的,身體也熱了起來,這么久了,他的身體還是只要趙政對他親熱一番,就會發軟悸動,太難為情了。
不過趙政顯然愛極了文郁這樣的身體,將人壓在地毯上,親了口文郁紅腫水潤的唇,說:「先吃你好不好?」
這話讓他怎么回答?難不成說請吃?真是的文郁垂著眼哼哼想著。
然後兩人就在壁爐邊沒羞沒躁的先『吃』了頓下午茶,事後,文郁渾身發軟,只是歪歪的坐在沙發上,就能看出一身慵懶的誘人味道。
趙政沒忍住又抱著人親了口,這才松口,摸著文郁的卷毛,「晚上喝粥。」
「可是說好吃烤魚的。」文郁不滿意了,但因為嗓子特別低啞,一點不像生氣,反倒像是撒嬌。
趙政親了下,「可以吃點清淡的,蒸魚吧。」
文郁就沒脾氣了,好歹有魚吃。
晚上果真吃的是蒸魚,十分清淡,但特別鮮,也沒魚刺,文郁吃著魚,喝著粥,跟趙政說著話,突然提到高揚幾個,文郁放下了勺子不動了。
趙政見狀,夾了筷子海藻放文郁碗中,「怎么了?」
「蘇止桑該去美國了吧?」文郁重新拿起勺子,裝作若無其事的喝著粥。
「應該吧。」趙政這段時間還真沒過問蘇止桑的事情,也不清楚。
文郁聽了,斜著眼看趙政,又低著頭喝粥,說:「玩了這么久,咱們回去吧。」又緊跟著添了句,「我想家了。」
趙政聽聞低低的笑了,文郁埋著碗里的臉都紅了,惱羞成怒的說:「不許笑,就是回家嘛。」
「好,回家,聽你的。」趙政見文郁臉都快鑽到碗里了,不由打趣:「回去要請蘇止桑來家里坐一坐嗎?」
文郁一聽,眼睛發亮,從碗里抬起腦袋,點頭,然後看到趙政眼底的笑,頓時知道趙政這是知道他的小心思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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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途轉機太累,趙政動了能力,一瞬間就到了北京別墅,管家見到人臉上帶著笑,恭敬彎腰道:「先生,家里按您要求已經重新裝好了。」
趙政拉著文郁的手,點頭,吩咐道:「你去問問蘇止桑有沒有時間,請他過來一趟。」
管家點頭應是退下。趙政笑著看向文郁,「滿意了?」不等文郁回答,摟著文郁的肩,道:「上去看看。」
二層沒怎么大動,只是將文郁的卧室裝成了兩間套間,中間小客廳,兩邊小卧室,有幾分童趣的味道。
文郁抬頭看趙政,趙政說:「先暫時這樣。以後萬一有了孩子。」
說的文郁面紅耳赤,吶吶說:「怎么可能會有孩子。」他說到這里,想到床事上,趙政也會前後都射1進來的,又窘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