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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畫 夏素吱 1243 字 2021-04-05

了,他原先那么機靈?」

豆豆兩只眼睛終於都睜開了,表情嚴肅:「每世都聰慧每世都要犯事,你讓妖如何成人。」

陸綽語塞,可又實在憤恨眼前其貌不揚睡覺流口水的男生把這一切安排得無奈又無可指摘,他咬牙罵道:「你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吱呀」一聲,門開了,平靜溫潤的男聲傳來:「你們在做什么?」

做什么?孤男寡男共處一床,衣冠不整,一個將將壓在另一個身上,控訴著,「你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張豆豆「蹭」地一下坐起,慌里慌張地喊:「文牧!你聽我解釋!」

陸綽宿舍原先四人,其中一人休學後再沒回來就只剩三人。准確地說,是一人一神一除妖師,那一人就是文牧。

當然,文牧並不知道另外兩人的真實身份,這個外表極美艷的少年只覺大家都是普通大學生,所以此時看到這光景,不知該往哪方面想。

想不通便不想,文牧安安靜靜把書拾好又出了門。他還要去校門口的奶茶店打工,因為家境貧寒,生活得靠自己掙。

陸綽看到豆豆陰惻惻望著自己,胳膊肘頂了下他問:「你還不追出去解釋一下啊?待會兒文牧對你的印象就只有連室友都不放過的猥瑣大叔了。」

豆豆把臉別到一旁:「不解釋。」

陸綽一臉壞笑地去對他的眼睛:「你別告訴我你對文牧沒意思,不然神如此至高無上怎舍得屈尊到人間來?微服私訪?」

張豆豆卻沒避開,直勾勾回看著陸綽認真地說:「我是神,沒有私人情感。」

陸綽想問一句是「沒有」還是「不該有」。

可事實上,陸綽自己的事還亂成一團,也沒太多心情關注豆豆的情感問題。他趕著午飯時間蹲守食堂,果然找到了埋頭與盤中鴨腿作斗爭的應岑。聽著應岑嘟囔「怎么就這么難啃」,陸綽悠悠說到:

「你忘了你的天生一對嗎?」

應岑正在高度認真地吃飯,忽然聽了這一句,只感慨這出門是學術凈土,進門是美食聖地,誰在這不識相地傳播戀愛酸臭味?

應岑嚼著肉心里嘀咕,頭頂又傳來:「你好,這個位置有人嗎?我可以坐嗎?」

嚯,這么有禮貌,聲音又好聽,應岑腦中一片混沌,悄悄瞟一眼來人。

端正明凈,英姿俊逸。

剛剛還在埋汰戀愛,此時心跳如鼓瞬間倒戈。戀愛好,戀愛妙,春天伴著雨水播種,夏天借著驕陽生長,秋天趕著暖風獲,冬天賞著細雪醬醬釀釀。

應岑想,自己雖然是個妖,但除了有條尾巴,和人類丁點兒區別都沒有,更何況那條尾巴還可隱藏。

自己和人類同樣地生活,從未因是妖就去禍禍眾生,不止是沒禍禍,連這念頭都壓根沒有過。妖無毒無害這么可愛,怎么會有「除妖師」這種存在?

不過……不過是誰說有「除妖師」來著?算了,自己都記不起來的事,肯定是沒發生過。

把頻率重新調回來,應岑想,自己雖然是個男妖,但也應該有喜歡男性人類的權利。

陸綽看著對面應岑紅著臉小口喝湯只覺無奈,每次見面這妖情態都不同,真是比高考題還難猜。

唉,腦殼痛。

痛得戴上耳機,歌曲正好循環到好漢歌,陸綽絞盡腦汁如何不動聲色地給應岑提供想起自己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