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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畫 夏素吱 1250 字 2021-04-05

笑。

應岑看陸綽失言再不肯吭聲,便也不再逗他,解釋起正事來:「聶府虐待仆人,濫用私刑。」

「嗯?」陸綽臉上熱潮漸漸褪去。

「除三夫人外,其余幾位夫人均會使用棍棒鞭夾等懲罰仆人,弄死了就丟到城外野村隨便埋了,衙門也不敢管;幾個少爺會隨意欺侮丫鬟,只三夫人會時常勸告,但毫無作用。」

陸綽皺眉:「聶將軍不管嗎?」

應岑冷笑:「他常在京城,有心無力,家里人正是見他管教無法才如此恃權犯事。如今他因為這奇異之事鬧大才告假歸家,可你看,沒人主動和他提平日之事,三夫人都不會,或是提了他也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你想,城中人大抵對聶府嚴苛都有所耳聞,可仍有父母把孩子送去當仆人的,是家境貧寒實在無法;也有主動去的,說不定是想借聶府的機會飛黃騰達,心甘情願受苦。」

應岑不可思議:「這是什么狗屁道理?」

「聽聞聶府之前確有跟著聶將軍進京的丫鬟被皇帝看上,就此留在御前做事。大概也有聽說這等巧運想自己來碰的。」

應岑心底不悅,別過臉去:「你總否定我做的事情,覺得是無用功。你大抵又要說,除去聶府這一家歪風,還有千萬個聶府,我如何忙得過來。」

陸綽伸手去扳應岑的臉:「我只是不想你參與世間的事。」

應岑的臉那樣小,陸綽一只手能捧住大半:「每每想到你又參與,我總是膽戰心驚,怕你消失不見。」

床頭木頭雕的鴛鴦都要羞死了,陸綽大抵是真擔心,竟渾然不覺。應岑推他,嗔他說的是什么話,又不理他,低著頭細細地臉紅。

等到應岑臉紅到耳尖陸綽才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說了什么,輕咳一聲也低頭。這一床坐著兩個低頭的人。

可寂靜更難耐,應岑到底忍不住去欺負他:「你這個除妖師太沒有自覺性了,我們見面第三次,你是不是該捉……」

後半段話被陸綽的手摁回肚子里。這手剛剛捧自己臉強行轉著,這下又不讓自己說話。應岑鼓著氣輕咬了一口,咬不著手掌上的肉,嘴唇卻蹭著了好一大片。

陸綽觸電似的把手回,幾乎要確定與上次壓上唇的是同一種觸感。他又激動又擔憂地微喘著氣望著應岑,應岑好似懂又不懂那眼里的企盼,故意又無意放軟了調子去喚對面的人:「陸綽?」

這一叫把什么什么都喚醒了,可被喚醒的陸綽穩坐不動,只眸色更深。應岑被他看得招架不住,湊前再問:「你這樣看我做什么?」

陸綽還不答,應岑更近,聲音更軟,全然不講道理是誰先動了壞心思:「你仗著是除妖師,欺負我。」

陸綽目光向下看殷紅的花瓣一張一合,真想欺負,真想用了狠勁欺負,可不行,要等那花主動上前告訴,綻放是為了自己,美艷也是為了自己,自己這才接下,再不松開。

應岑嚶嚀著終沒了聲,唇就要覆上來,覆上來,突然身體遠離陸綽坐直,手不老實地探上陸綽胳肢窩,一臉春情換了壞笑。

陸綽冷不丁遭這一襲覺得幼稚好笑,卻不肯退讓,也去撓應岑癢。應岑力氣沒陸綽大,雙手被陸綽一只手制著,便只能任人宰割,忍不住地笑著扭著衣衫見松,脖頸處往下小半露出,因著這下劇烈運動都帶上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