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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畫 夏素吱 1249 字 2021-04-05

自己,不曾想看到人兒淚漣漣的,放了狠話卻像受了天大委屈。

「陸綽,」應岑抽抽搭搭地說,「你是怪我么?我還想你是喜歡極了我,結果你找個無人的地兒是怪我,想教訓我。」

印象里的應岑都是驕傲的,不可一世的,這樣掉著淚珠兒的控訴模樣陸綽是第一次見,疼惜得心肝兒顫。他把應岑摟進懷,應岑卻掙開,再摟,再掙,再摟,應岑掙不開,聲嘶力竭地喊:「我不要喜歡你了!」

這妖怎么這么能置氣。陸綽把懷抱松開一點,好聲好氣地安撫:「我沒想教訓你,我是擔心。你傷了那人轉世又不能成人,值得嗎?」

應岑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不可思議地反問:「所以我不該管?他亂開車把我撞倒我該一聲不吭走人?他是非不分地責罵文牧,我該袖手旁觀?」

陸綽聽他這不退讓的語氣也急了,又想到前世兩人命途的終點,心痛地問回去:「所以你想憑妖力懲罰那人?世世代代都有規章制度,你有把它們放在眼里嗎?你以為自己是誰,神都不隨意插手的事,你上趕著摻和?重蹈覆轍?」

被扣了這么大一個帽子,應岑驚得全身僵硬,艱難啟齒:「所以你覺得,我做的事都愚昧至極?我為了自己成人,不該多管……閑事?」

應岑不過是順勢問的,可陸綽聽了因應岑這世還未有什么出格舉動,就本能地想到前世種種。他嘆了口氣,說:「岑岑,你就當是我自私,是我不忍與你的每一世就這樣倉皇結束,也是我不忍看你,世世為妖。」

那可真的是很自私。就算與子偕老也是我的心願,可為妖與否,憑什么得任你替我選擇?憑什么得由你評判,世世為妖是「不忍」之事?

然而這些話應岑已經沒有力氣說出來了。此時的他全部力氣都用於掙脫陸綽,也還是沒能掙脫掉,便放棄了,蜷在陸綽懷里安靜地哭。

陸綽看應岑不作聲心都碎了,想說點什么又不知怎么說,突然想起應岑以為自己「喜歡極了」他,緩緩明白過來,試探性地吻上了應岑的唇。

之前那么期待的事,現在被淚水浸得都沒了味。可應岑還是回應著,仿佛身體足夠沉溺,心理就能忽略什么;仿佛還是在那月光下,無事發生,唯有花開。

兩人都很著急,也都不太理智。

陸綽起先還念著應岑這世是第一次,唇舌相繞的同時手也沒忘撩撥著對方欲望,手指點著那一頭,欺負得那里也流淚,再撫到後方,深深淺淺探進去。

可吻出火了,撩出浪了,應岑便不想再把這前戲做足,急急地要陸綽快。

都說食髓知味,這味兒陸綽一惦記就太久太久。綳著的弦松了,他把應岑擺弄得跪趴在自己面前,掰開他的兩瓣雪白,看了小會兒嬌滴滴的紅,一個挺身就進了那幽迷之處。

像是無燈的小巷,你驚,你怕,你知道會有危險,但你又渴望。

陸綽知道應岑的身體就是這樣一條小巷,在其中癲狂沉淪注定會付出代價,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他兩手鉗牢應岑的腰,最初的抽送還有些規律,往後便是雜亂無章地,整根拔出,又送入到最深處。

目光觸及應岑赤裸便只想將其作浪,自己是船;只想看船在浪上起伏,看浪在船下承歡。浪聲一陣盪漾過一陣,贊美最惡俗,宣誓最高貴。

應岑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被捅壞,呻吟聲都帶上恐懼,可又覺得還不夠,便去尋得了要把自己腰捏碎的一只手,一同來到自己小腹。

妖摁住除妖師的手,話語被沖撞地斷斷續續:「凸……你進來……嗯……來的時候會凸……你……啊……在里面……」

若交融需要證明。雖然交融不需要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