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物件。有時候還會記載著他的事跡過往,以此提醒世人不可隨意進出這些地方。」
他說完這番話,明顯感到謝林有些不悅,甚至還有些隱隱的暴怒。
謝林冷笑一聲:「就如同封印西極首惡江殊殷那樣嗎?」
林懷君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問問的有些呆,不待他回答,謝林卻首先恢復情緒,低頭對他道:「抱歉。我沒有針對你。」
林懷君沉默片刻:「我知道。」
微微頓了頓,他接著說:「正道中或許有許多的正人君子,但也從不缺小人。他們的做法,有對的地方也有錯的地方,還有一些地方……著實叫人一言難盡……」
謝林突然抬起頭,眼中有亮光浮現。
他很肯定的打斷道:「道長與他們不同。」
林懷君一怔。
謝林繼續道:「我相信,道長與他們,是不同的。」
他這話說的很堅定,容不得任何人反駁。看著他這樣,林懷君心中突然有些發堵。
有一種奇怪的情緒充實著他的整顆心。
四下里很安靜,一聲蟲鳴鳥叫都沒有,安靜的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謝謝。」
林懷君輕輕道。
這已經不知,是他對他說的第幾次謝謝。
每一次說這兩個字,他的意思都不大相同。
有感動、也有感謝。而這一次,卻是信任。
謝林輕輕一笑,笑容美艷動人。兩人對望一眼,他抱歉道:「對不起我把話題轉移了。」
林懷君道:「無妨。」
此語末了,謝林問他:「那既然是鎮壓邪祟魔頭的地方,為何連看守的人都沒有?」
林懷君道:「看守的人一定有。只不過這一處,恐怕是年代太過久遠,被世人遺忘了。」
謝林「嘖」了一聲:「那假若封印破了,該如何是好?」
林懷君道:「封印若破……這邪祟被關了那么久,只怕怨氣更大了。」
聞言,謝林評價:「治標不治本。」
林懷君道:「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地方如果真的鎮壓著什么,看如今的破損程度,這個東西也一定出來了。我想憑我們兩人,只怕是沒辦法降服這樣一個邪祟。」
謝林道:「道長的意思是去叫人?」
林懷君頷首:「這個東西成為邪祟的時間太長,如果不去叫人,僅憑我們恐怕滅不了他。」
謝林搖搖頭,腰間的小鈴兒也輕輕晃動起來:「道長說了只是恐怕,那萬一我們真的能滅去他呢?」
林懷君剛要張口反駁,謝林就道:「畢竟這個邪祟與寂塵似乎關系匪淺,如果他真的與他有關,道長就不怕這個真相對寂塵來說,太過殘忍了嗎?」
聞言,林懷君本要呼之欲出的反駁聲突然噎在了咽喉處。
動動喉結,他仔細的思慮許久,俊逸的眉久久不能展開。看看眼前破爛的環境,再看看一身紅衣胸有成竹的謝林,林懷君終於松口嘆氣道:「好吧。我們先在四處看看,這里既然是一個祭壇,那說不定能找到這個邪祟的過往信息。」
說罷,兩人就此散開,開始在祭壇的廢墟殘骸中尋找從前牆上石碑上記載的字跡或是圖畫。
林懷君留在祭壇里面尋找,謝林則去了外面查看。
在手心中托了一抹火光,林懷君順著破敗的牆壁仔細搜尋著關於這個邪祟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