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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炙熱,殺傷力更大,也能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更重要的是,炎靈根屬性,更適合煉丹煉器。

這幾乎算是突如其來的饋贈了。因為並沒有在秋博宇體內尋到一絲火屬靈氣,所以駱元白很是驚訝周祺然不僅搞出了火系靈根,甚至還搞出了更稀罕的變異屬性。但想到那人是天樞,是那個一貫做出稀奇事不稀奇的天樞,他便不覺得奇怪了。

「那真君呢?」秋博宇道。「他給我重塑了靈根,我想要感謝他。」

駱元白一聽,端出了一副高深模樣。

「師尊……?」

「天樞那小子老早就被你嚇跑了。」

「……嚇跑?」

「還有,修復你的靈根,也不止天樞那小子出力,你當那一池子葯湯是憑空出現的?」見到秋博宇將感激之情全放在了周祺然身上,駱元白突然有些微妙的不爽。明明這事是他張羅的,也是他出了力的,怎么到頭來讓那天樞享了獨功?

有了上個弟子的教訓,他可是知道的,讓弟子知道自己有對他施以援手是很重要的。那狼崽子在他的心培養之下竟然覺得處處被他掣肘,覺得擺脫不了他這個師傅的陰影,便生了背叛之心。

駱元白檢討過後,便明白,對於這個新徒弟,自己不能管太嚴,要引導他去修煉。

但也要讓他知道師尊也是為他的成長出了力的。

得出來第二頭白眼狼!

「多謝師尊相助。」秋博宇也意識到駱元白的意思,立時恭敬跪謝,被駱元白攔住。

「行了行了,現在知道你是變異屬性了,開心了吧。」駱元白道,「破而後立,不失為一種福氣。不過你這小子的身體倒是比尋常凡人健壯些,這練的鍛體功法看來不錯。」

「是真君贈予徒兒的。」秋博宇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修真界修煉是需要功法的,而這功法一多,便有了分級,有那種修煉起來事半功倍的功法,也有那些特別水,基本就是誤人子弟的功法,還有就是對某些方面要求高的功法,甚至還有限制性別的功法,比如只有女子能修煉或者只有男子能修煉,更有甚者,有必須是童男之身才能修煉的功法。

可以說各路功法百花齊放,鍛體功法作為一個凡人也能購買練習的分支,可以說市場異常火熱,也差不多是出劣質貨概率最高的一支了。畢竟真正的鍛體功法是修士感悟天地之道後,寫下的能不動用靈氣便順應天地增強體質的功法。而凡人,對於好貨和騙錢貨,總是分辨不清的。

「那天樞也是。」駱元白感嘆兩聲,「說是送來一個徒弟,我怎么就覺得這徒弟的心壓根就擱在他那邊呢。」

「沒有的事,徒兒同樣尊敬師尊。」秋博宇趕緊道,「只是天樞真君將徒兒從險境中救起,又幾番施以援手,徒兒才能安然活到拜師尊為師之時,徒兒自是對天樞真君懷有感謝之情。」

秋博宇講得直白,畢竟本質還是個少年,不太清楚如何婉言,只順著從小在秋家練出的察言觀色的能力,小心地將自己的心里所思講出來。

若是那些會來事的,肯定不會像秋博宇這么蠢,在駱元白都點出他對天樞太過熱情了之後還解釋自己為何對天樞懷有感恩之情。他們定然會抓住機會向駱元白表忠心,畢竟試圖關系在修真界之中也和父子關系差不離了。比起性情古怪好玩弄人的天樞,一個性情平和為人友善的師尊,才是他們想要的存在。

但是秋博宇不同。

在他的心中,天樞真君周祺然那是特殊的,不同的,幾乎改變了他生命的存在。

想想他現在,到底接受了那個人多少的饋贈。

卻從沒有機會回報他一次。

「是啊,看得出來,感恩到被一手拍暈也半分怨言也沒有。」

駱元白涼涼道。

秋博宇霎時間有些不好意思。駱元白講的便是他之前在周祺然面前立誓,卻被周祺然強行打斷,打得神志不清的時候。

他醒來之後,駱元白都准備好一套說辭來解釋周祺然的性子特征了,卻沒想到秋博宇一點怨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