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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閣主從西域游歷回來後的心之作。」

短短幾日,這汾安城便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來了這么多次熱鬧,著實令人目瞪口呆,雖說有的人確實是德行有虧在先,但是鬧出來的熱鬧也太大了些,更別說有些人根本是無妄之災,平白添了許多煩惱,令人惶惶不可終日。

更何況,誰沒做點不可告人的小事情,若是都被這般大張旗鼓地被揭露出來,被人當做熱鬧觀看,對於本人來說,何止是崩潰。

「這便是天樞之亂?」秋博宇做出一副憂心之狀,「那若是我被盯上了怎么辦?」

「聽天由命咯。」那修士嘆了一聲,「誰讓對方可是個元嬰真君。元嬰真君那般層次的存在,莫說是作弄你,便是要你死,除非你是什么大門派大宗門的核心弟子,基本沒有反抗的方法。」

「那這樣你們還敢討論這些事,公開將這些事算到天樞真君的頭上?」秋博宇便問道,某種帶了些許莫名的情緒。

而那兩名修士並無覺得有什么異樣,渾然不在意道,「都這么多年了,在天樞還是天樞真人的時候,大家便都這么傳了。反正說了之後遭罪就是氣運不夠,沒早就這么過去了。這么多年下來,那天樞真君也不像是會在意我等小輩談論之人。」

似乎是一直都沒有遭到某種懲罰某種限制,加之有些門派顏面受挫或是其他原因,特意在東域之中傳開關於天樞鬧事的言論,天樞漸漸成了修真界版能止小兒夜啼的存在。雖然眾人都憂心著遭到他的搞事,但是又都渾不在意地公開討論關於他的是是非非。年份一長,基本大家都看出來天樞並不在意這些事,有些人談論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安然無恙,那么大家的膽子便放開了些。

能這么被放肆公開討論的元嬰真君,其實不多。但是不知何時,天樞成了討論之後最不會遭到針對與報復的那個。

反正遭罪了就是倒霉,不遭罪就罷了。

秋博宇暗自攥緊了拳。

真君不在意,那是因為他境界高,不在意這些宵小之輩的偏向,渾然不將他們放在心上。

可是他不行。

他接受不了這些人討論天樞真君時的隨意與些微的嫌棄,仿佛那不是一個元嬰真君,而是一個招人嫌的惹事。他也接受不了他們這般不將真君的身份與地位放在心上。明明那些事情之中,大多是那些人先德行有虧,真君才出手的!

秋博宇強忍住心中的火,說道,「即便這般,那天樞真君也是個元嬰真君吧?總要抱點尊敬之心嗎?」

「尊敬?」那人冷笑一聲,「天樞真君可是自己將他的名聲敗光了,還指望他人尊敬,我看他值不得吧?」

「是啊,就不知道那等貓嫌狗厭之輩是怎么擁有那么好的氣運,得到了不知名的傳承,不然他如何短短時間就躍升至元嬰。」另一名修士也有些不以為然,「都說修仙先修心,天樞真君這個走到哪里,哪里就出現『天樞之亂』的存在,他的心境真的能好好渡劫嗎?我都奇怪他鬧了那么多的事情,為何沒被劫雷多劈幾下?」

秋博宇沉默了一會兒,拳頭緊了又松,平淡道,「你們這般言語,莫不是嫉妒?」

那兩人將茶盞放下。

「嫉妒?」那修士似乎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嫉妒他的『好名聲』?」

另一人接著道,「是啊。道友,我怎么覺得你一直在維護天樞?」

「我只是覺得,不管用了什么辦法,能到達那番修為,那番心境之人,值得尊敬而已。」秋博宇目光幽幽,已經沒有了一開始偽裝出來的天真懵懂,他手中一動,十顆下品靈石擺了出來,「感謝二位道友肯與在下透露這么多信息,這是些許茶水。」

「還有這個。」秋博宇笑笑,「這兩瓶,是我偶然獲得的培元丹,服下後可梳理體內靈氣,增進修為,穩固基礎。我見兩位道友皆是煉氣五六層的修為,想必很需要這個。」

「你說真的?」那話多的修士立時亮了一雙眼,估計是沒想到還有這番獲。

「在下也有?」另一名修士有些驚訝。

兩人看向秋博宇手上丹葯的眼神都有些炙熱,顯然是很想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