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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年紀,但是以少年姿態擁有煉氣十一層的修為,已經是不錯的天資,而且這個時候還在城里徘徊的,不是絕望之人便是對自身有自信之人。觀少年身上的氣質,他很明顯屬後者。

但是性格太糟糕了。

看自己妹妹被迷成這副模樣,魏雁柳便對那名為秋博宇的煉氣小子氣得牙癢癢。

這小子以後千萬別被自己碰上,不然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頓!

遠離那兩個莫名其妙搭話的女修後,秋博宇再尋了處偏僻巷道,穿回了那黑袍子。

在穿上之前,他想了想,默默捧起那袍子,用臉蹭了兩下。

師尊在出去雲游前,給了他很多東西,包括空間道具和大把的靈石。因為沒有煉氣修士合用的靈器靈寶,師尊帶著他逛了幾家拍賣場,終於看上了幾樣靈寶和靈器,全數拍下來給了他。那些靈器靈寶有武器有防具,即便是這樣他還是不太放心的樣子。

這時候,秋博宇靈機一動,問師尊有沒有真君制作的符。

秋博宇原本只是想拿幾個符以作危機關頭逃生用的,卻沒想到這給了他師尊新的思路,翻出了各種成品陣盤和符放在了他身上。包括這件黑袍子,也是真君所制作的。

等師尊一一介紹真君的那些作品的時候,秋博宇終於意識到了真君為何在中州那么受歡迎。

如師尊所說,中州最不值錢的,便是那專進攻之道的修士,也就是不修丹道不修器道,也不修符師的那些修士,以劍修為最,他們一門心思提升自己的戰斗力,讓自己的破壞力節節上升。這樣的攻擊力讓他們經受中州考驗的時候通過率很高,但一進入中州便會傻眼這種人在中州大把抓,反而有輔修之道的修士,能夠另一層層面上增加修士的戰斗力,如何能不受歡迎?

師尊說過,進入中州的時候,修士的功法道路基本已經穩定下來了,這時候再去轉修丹道器道的話,便晚了。所以有些修士甚至會蹲守在中州的通行門處,結交新進中州的丹師器師。

「那真君呢?真君也被人蹲守了嗎?」當時的秋博宇下意識問道,而且不知怎的,他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心中有著些許的不快。

「天樞那小子啊……哈哈哈。」駱元白想起當初的狀況,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與天樞結識是在東域。但是天樞那小子,一來中州就出名了。」

「出名?」秋博宇疑惑,「真君他做了什么嗎?」

「我也是偶然聽聞的。」駱元白道,「天樞一進來,因為模樣俊俏,比公子哥還公子哥,大家一致認為他很大可能是丹修,便一窩蜂過去想要結交。」

「然後?」

「七零八落。」駱元白臉上已經藏不住笑了,想來那件事在中州也是聲名大噪了一陣。

「七零八落?」秋博宇有些不理解駱元白的意思。

「那天樞以金丹後期之身,當場用符將那些修士震退,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催動陣盤,組成攻擊劍陣,據說那時候百八十把劍四處亂竄,那些修士且抗且退,等處理掉那劍陣的時候,天樞人已經離開了。」

「既然這樣的話,如何知道是真君?」

駱元白道,「因為他之後在離那道通行門最近的拍賣場,拍賣他那套劍陣和成組的符,還特別點名就是那天用的。」

「果真是真君的風格……」

「徒兒啊,你知道嗎,因為那天他使用了劍陣,讓那周圍的修士對陣法的效果有所體會。那劍陣其實造成不了大傷害,最多就是騷擾一下視線。符也是,傷害並不高,但是聲勢很大,中州的修士下意識就會避讓以受傷,而天樞借著這兩樣,在沒人知道的時候離開了。」駱元白道,「中州的對戰,可比這小小東域激烈多了,多個騷擾對手的手段,哪怕是爭取到一點時間,說不得就是翻轉戰局的關鍵。」

「弟子明白。」

「天樞一來中州,便這么名聲大噪了,連我也有所聽聞。」駱元白道,「那時候我已經與天樞結識,等他過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就是那符修。丹師與符師有共通處,為師其實也算個符師,只是畢竟以丹師身份為主。為了研究天樞構築陣法的思路,我也沒少去捧他作品的場。」

「那這些……」秋博宇看著眼前形形色丨色的東西,不由得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