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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實在太水,那些打手也都是不通陣法之人,才會讓這少爺折騰了這么久。

雖然傻球給他爭辯了,但是修真界有個事實,那便是除了他這種少數派,其他大多符師都是兼任。包括那駱元白,雖通陣法,但是平時研究的重心還是放在丹葯上的。那白玫瑰……啊不是,白麗瑰求傻球幫忙的話,還真是求對人了。

周祺然支著下巴,懶懶地看著下方的亂象。

看了一會兒,他便覺得哪里不對了。

因為那傻球,在笑。

看到那少爺的慘狀,周祺然不信秋博宇看不出那陣法的陣眼所在。三品丹師已經需要稍微接觸一些規則,來調配丹葯素材之間的平衡了,所以白麗瑰才會想到求他。

如果秋博宇認真一點的話,破掉周祺然這個隨手到不能再隨手的陣法,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那秋博宇放著這樣的機會不做,而是輕笑。就像是看著小丑的演出,絲毫沒有要出手的欲望。在那些護衛再度出手驅趕圍觀修士的時候,秋博宇也行動了。

「嘿……聽說了嗎?」秋博宇輕拍身邊一名修士的肩膀,神秘地道。

周祺然:……

以前周祺然只是聽系統說傻球在給他洗白名聲,便急沖沖沖過去揍人,試圖讓那傻球聰明些,不做不需要做的事情。可是好像效果很一般。現在他倒是首次見到秋博宇的洗地現場。

秋博宇看得出那個陣法嗎?

當然看得出。

三品丹葯已經不是單純的混合素材能做成的丹葯了。秋博宇已經在照著駱元白所指導的那樣,煉制丹葯的同時感受那微妙的規則,以求找到最好的比例。眼前這個連遮掩都懶的陣法,他自然是能找到陣眼。能找到陣眼便能破壞掉,把這少爺救出來。

可是他何必做這種事情?

眼前的少年名為白飛,是鎮長的兒子。資質也如他的名字那般,是個廢的。不過因為姐姐白麗瑰成了中流門派的內門弟子,便自恃身份在丹桂鎮當起了土皇帝,所過之處,總要欺壓一下修士。因為丹桂鎮並不是一個火爆的大城鎮,混跡在這里的多是小門小派弟子或是散修,也不敢與丹桂鎮鎮長還有那拜了丹師師尊的白麗瑰叫板,便忍了下來。

可以說,在丹桂鎮,這小子的名聲十分糟糕。救了他除了能得來一些垃圾人脈外,並無任何獲,性價比不高。

更何況,他為什么不能借這件事情來做點其他有趣的事情呢?

在聽到白麗瑰提到「陣法」這個關鍵詞的時候,秋博宇便有所感覺,隨便找了個托詞將白麗瑰堵回去後,他終於來這看鬧劇,順便打聽發生了什么事。幾乎就是探聽清楚的那一刻,他便猜到了出手之人是誰。

不可入之地本質是真君的洞府,這少爺被擅長陣法的人搞了個陣法,看起來應該沒有什么致命的攻擊手段,但是丟臉的效果絕對是一等一的好。這種行事風格,除了他所憧憬的那人,沒有人能復制得出來這種瀟灑肆意。

再想想這少爺的性格,絕對是習慣性欺壓修士的時候,欺壓到真君的頭上了。真君身為一名元嬰真君,尊嚴自然是不容他人侮辱的,不過這少爺太廢了,一個元嬰真君哪會對這種廢物動真格,讓他丟丟臉就頂天了。

真君真是太仁慈了。

秋博宇想道。

想要欺壓其他人本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准備,被復仇也好,踢到鐵板也好,都是應得的。以真君的實力,就是當場了結這小子,都不會有人說半句不是。

因為這是修真界的規矩。

而真君竟然只是讓這人簡簡單單丟丟臉,實在是仁慈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