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搶地盤,研究,貪心,躲起來。
這背後似乎有很深的隱情。
而最令秋博宇在意的,便是最後的那兩句話。
「你不該去妄想他。」
「有我在,莫說是他的能力,他的身體,就是他的一根頭發,都不會讓你得到。」
……
雖然沒有確切的指向,也沒有詳細的證據,但是秋博宇下意識覺得,他指的,是真君。
有什么存在想從真君上圖謀著什么?
雖然「自己」說出來的話略顯親密,以保護者的姿態自居,但是秋博宇心中並未升起多少敵意,反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後邊的話語上。
那個狀態下的自己,將真君帶入了這里,難道是為了抓住那個惡心的存在?
如果是這樣的話,想到最後不太理想的結果,秋博宇有些小遺憾。
不僅如此,他看到的還有其他的場景。
「不出意外的話,那處小空間只有你會進去。」以前便見過的清冷男子立在一片草地之上,周圍的景色雖然秀麗,但是隱隱有些扭曲的跡象,如果不去仔細觀察的話,是察覺不到的。
「進入的時間有限制嗎?」他聽見「自己」問道。
「隨便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那男子眉目清冷,聞言看向他,眸中帶著些許不耐,「第十個問題了,你就算再繼續問下去我也不會回答了。此處陣法是我石家先人窮盡畢生之研究,不可能透露給你的。」
「那陣法開啟處在哪?」
「以你目前位置為基准,左前方十步。」
「你回答了,第十一個問題。」
「……」
「所以我一直說你太較真了。」他聽見「自己」感嘆道,「何苦自設限制,局限在一方天地呢?」
「再怎么樣也比你這個游戲人生的筆記狂好一些。」那男子大約與「自己」的關系是真的不錯,道:「石家沒落,這些陣法是石家重登輝煌的根基,我自然要擔起責任。」
那男子不再多言。「自己」也順著他的指引,站在了某處地方。
緊接著,一片黑暗,如墮深淵。
而後場景切換,他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看到了「自己」在一個狹窄的房間內,盯著一顆泛著幽光的球體,不斷地在記錄著什么雖然以他的視角能清楚地看到記錄文字的位置,但是那些文字就像是被高度模糊了那般,分不清看不明。
而後,似乎是有了什么感悟,他感覺到「自己」站了起來,將手伸向了球體。
場景戛然而至,秋博宇回到現實。
隨著有關另一個人的回憶不斷出現,秋博宇察覺到了幾分奇異他與那回憶中的男人,到底有著是什么樣的聯系呢?
若是聯想力誇張一點離奇一點,最普通的猜測就是自己與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同一人了吧?
但是秋博宇回想了一下,自認自己的人生還算完整,出生,成長,到如今,都像是個再尋常不過的,除了天資過人以外沒啥奇異點的普通修真界中人。
但是他能明顯感覺到那男人大部分回憶中所待的環境,不像是修真界中的場景。
建築風格也是,裝飾花紋也是,兩人的談話也不知所雲,不像是修真界中人會有的談話。
難不成那是自己的前世?
想到這個可能性,秋博宇抖了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