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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擱個三五十年是正常的。」駱元白感嘆道,「幾十年時間,從化神前期到後期,要是讓那幫子人知道了,怕是要擠破頭去搶這個『耽擱』的機會。」

「我也不會去打探你你們得到了什么。」駱元白道,「我只是好奇,你小子想玩什么?

「關於這個……」秋博宇聲音微沉,道,「實不相瞞,我們到達中州就沒多久就發生了意外,真君失蹤了。」

「失蹤了?怎么回事?」駱元白原本以為周祺然不在是還沒回中州,聽秋博宇這么一說,才知道周祺然失蹤了。

「是的。」秋博宇微嘆口氣,「對方身份神秘,我們連些許的蹤跡都尋找不到。」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駱元白似乎是有些不解,「這偌大個中州,誰有膽子劫天樞啊!」

秋博宇:……

雖然這聽起來似乎是實話,但是這種時候還拿出來說……真君在中州,到底是個什么形象?

「你詳細說說天樞在哪里失蹤的,我派人去搜查。」

駱元白連「需不需要幫忙」一類的客套話都沒說,直接就要出手幫忙。在他看來,先不說天樞已經被自己的徒弟追到,是自己徒弟的道侶。他和天樞本就是老朋友,這老朋友出事了,他定然是要出手幫助的。

「不必那么興師動眾。」秋博宇道,「劫走真君的,恐怕不是修士,而是什么古怪的存在,派人去搜查也查不出什么信息。」

「什么?」

秋博宇說的話有點超出駱元白的預想他下意識認為劫走天樞的是某個神秘的勢力或者膽大包天的修士,現在自己徒弟說不是修士出的手?

「你是說……不是修士?難道是靈體?」駱元白看起來似乎是在努力理解這樣的概念。

「可以這么說,但是靈體已經修出了人形。它看起來更趨於無形。」

「這樣嗎……」駱元白皺著眉,似乎是終於理解了情況,眉頭舒展,「我就說沒有哪個修士敢劫天樞!」

秋博宇:……

或許是因為跟周祺然交情不錯,駱元白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接受能力也是比尋常修士強的。明白周祺然是被一種神秘存在節奏,派人大肆搜查也不會有什么結果之後,他便道,「那我能做什么?」

「天樞道侶是誰」這樣的問題,除了跟著天樞的那批妖修,整個中州知道的人怕是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一根手指也算也在「一只手」的范圍內。那自己徒弟這番動作,明顯是要把自己叫過來。

這樣的話就不可能只是跟他說一聲天樞被劫走了。這么焦急地要見到他,恐怕是有什么事情讓他來幫忙。

「博宇初到中州,對中州其實不甚了解。」秋博宇細細梳理著回憶之中可能的細節,「中州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可就海了去了。」駱元白道,「中州的靈氣充沛程度超乎你的想想,各種天材地寶靈脈什么的,數不勝數,光是這附近,就有兩三處。」

秋博宇本來想著,以殘余法則的特性,它應該會選擇無形之物一類的身份。與這種存在關系緊密的,便是各種特殊的修煉環境別說在中州,在四域之中要找一些環境特殊的秘境也不是什么難事。

那殘余的法則,會選擇什么身份呢?

「不如師尊你將中州一些有名的特殊存在告知於我。」秋博宇接著道,「我現在需要大量的情報,去找出劫走真君的存在。」

殘余法則的目的是搶奪真君的身體,有他原先的保護加之真君本身就有的特殊能力,短時間內他的安全應該是無憂的,現在的問題是,他要如何找到他的人。

「既然你這么急……」駱元白捋了捋胡子,道,「中州奇異之物萬千,我這么貿貿然給你講的話怕是會有遺漏,這樣吧,我帶你回無華谷算了。這么些年下來,為師還是有不少藏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