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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達到了全班第一名,是最後一名的三倍有多。

歐渝手上有分寸,知道這群菜鳥不禁打,沒敢用多大力氣。戰術指揮班20余名學生,只有歐洛一個人去了醫務室,被值班醫生用葯酒狠狠揉搓了一通,連下一堂課都沒顧得上去上。

值班醫生是個年輕女性,鼻梁上架著一副樣式古舊的圓框金絲眼鏡,黑發挑染了幾縷深紫色,被高高地盤在腦後,看起來有種古怪又時髦的新鮮感。她拍了拍哎哎叫疼的歐洛的腰,叼著細長的薄荷糖道:「現在的學生怎么這么不禁打,你是哪個班的?」

「戰指系的……」歐洛老老實實承認道。

女醫生應了一聲,突然低頭來看他的臉。

「哎呀,這不是歐教官的弟弟嘛!」她驚喜地叫起來,塗了黑色甲油的手在歐洛的臉上捏了一把,滿意道,「我想這么干好久了,既然捏不到他,捏捏小可愛你也一樣。」

「……」歐洛說,「其實我是他哥哥。」

女醫生愣了愣:「啊?」

「我們是雙胞胎。」歐洛解釋道,「雖然沒差什么,但是我是歐渝的哥哥。」

這幾個月他被誤解了太多次,這番解釋的說辭已經熟得不能再熟。歐洛給醫生解釋了一通自己的年齡問題,又說:「歐渝是不是經常給你們醫療翼添麻煩?真是抱歉。」

「沒有,他就是經常把追求者揍到我們這兒來而已……」醫生訕訕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看你還在軍校念書,以為你是歐教官的弟弟。」

她話多歸話多,手上工夫卻一點兒也沒落下,歐洛身上被打出來的淤青被她用葯酒揉搓一番已經由青轉紅,手臂活動也只能感到一點輕微的痛感,應該不會影響到明天的課程。

「我給你拿瓶葯酒,晚上你洗過澡再讓室友幫忙擦一下。」醫生洗干凈手,從箱子里拿了個小小的玻璃瓶遞給他,「這一瓶用一半應該就能好了,剩下的你留著以後再用。」

歐洛接過瓶子道了聲謝,覺得「以後再用」像是什么另類的烏鴉嘴。

他從醫務室出來,打開終端看了看課表,往下一節課的課室走去。

聯邦史的教授熱愛接近「穹頂」的地方,將課室定在了聯合軍校的最高處觀測塔樓的樓頂,與醫務室在南北兩側遙遙相望。歐洛想趕在上課前到達觀測塔樓的話只能搭乘校內短途接駁車,可他沒有搭車的權限,只好小跑著往塔樓趕。

被歐渝踢過的小腿隱隱作痛,他不敢跑太快,又有點怕跑錯方向,於是想了個餿主意沿著接駁車的軌道跑。軌道架設的路線肯定是比人行道要多繞一些路的,他這么跑會花更多的時間,但出乎歐洛意料的是,快跑到中央花園時,恰好在軌道上駛過的一輛接駁車在他前方停了下來。

他愣了愣,停下了腳步。與此同時,接駁車的車窗降了下來,阿諾德?萊辛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現在是上課時間,你怎么在外面亂跑?」

歐洛趁機停下來喘了口氣,道:「報告教官,我剛從醫務室出來,正打算去趕觀測塔樓的下一節課。」

阿諾德看了看表:「你跑步過去至少還需要十分鍾。」

「呃,我會盡快的。」歐洛無奈地將腰帶松了松,「那么請允許我先……」

「上車吧,我送你過去。」阿諾德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