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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刺殺委托?」

恩佐「噗嗤」一聲笑了,露出朱利亞諾最討厭的「刻薄笑容」。「給緘默者的委托,還能是別的嗎?」

「這封信語焉不詳,似乎像個陷阱。它真是『朋友』寄來的?」

刺客打開書桌抽屜,從中抽出一張紙,放在朱利亞諾面前。那正是他們剛剛抵達安布蘭庄園時,在書桌上發現的那張紙。「隨意取用」。字跡與信上的一模一樣。

「是庄園原本的主人?」朱利亞諾驚訝極了。

「想必是的。字體也很秀氣,像是女人寫的。她去了阿刻敦,所以庄園才會閑置下來,否則也輪不到我來使用。這就與伯納德所說的對上了。如此說來,伯納德也不像我想象的那樣老實,還是跟安布蘭的原主人有暗中聯系……」

「你要接這個委托?」

「我很好奇。整個阿刻敦無人敢接下的委托,到底是怎樣的呢?」恩佐卷起自己一縷頭發,「看來這位委托人並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行蹤……是在等合適的人上門自薦吧。」

「你真不怕它是個陷阱?」

「是又如何?」刺客斜睨朱利亞諾,「或許我會因此而死,但那又怎么樣?成為一個緘默者,看慣了生死,你就不會在乎自己的死期了,因為或遲或早,你終將會死。」

朱利亞諾放下信紙。「我跟你不一樣。在報仇雪恨之前,我可不能死。」

恩佐手指一伸,柔順的頭發從他指尖彈開了。「我知道。」他忽然笑了,「假使那真是一個陷阱,我無論如何都會保護你先逃走的。」

「你……要我跟你一起去?」

「當然。你急著想嘗嘗鮮血的滋味,剛好這個機會就送上門了。我也覺得有必要讓你經歷一下實戰。去告訴伯納德,讓他准備馬匹,拾行李務必輕裝簡從。我們明天一早出發。」

「好的。」

朱利亞諾轉過身。

「等等!」恩佐叫住他,「還是改成明天傍晚吧。羅爾冉有個奇特風俗,離家遠行須得黃昏出發,拂曉歸來。」

「可我們又不是羅爾冉人,何必平白無故耽誤大半天時間?」

「我們現在是安布蘭庄園的主人,裝也要裝得像一點。況且這不是『平白無故』。我不確定明天早晨你能不能騎馬。」

朱利亞諾激動地用生動鮮活的梵內薩方言問候了恩佐家的祖先,氣沖沖地離去了。

【中間河蟹五百字大家自行想象吧呵呵】

「你為什么從不留下過夜?」他問,「你在曼蕾夫人那里也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