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陪著王妃,好好照顧他,不許讓那些野貓野狗沖撞了王妃」
木蓮應是,拿過一旁婢子手里的狐裘就追著姜漓卿跟了出去。
南非看著姜漓卿離開,眸低顯了急色,明顯想要追去。
上官無玉看他樣子,便知道姜漓卿剛才的話刺激到了他,拍了拍南非的手:「想問什么直接去了便是」
南非一愣,轉眸看他。
上官無玉只是淡淡一笑,扭頭對一旁的趙程吩咐:「你陪南侍人出去走走,注意著別著涼了」
趙程應是。
南非心里亂做一團,對上官無玉道了一聲謝謝起身便走。
鄭閔遠遠看著兩人心里狐疑,雖然也想跟去,但總覺得不太合適,便也忍了下來。
鄭渾卻一臉驚駭的樣子盯著姜漓卿,猛然一個激靈後,便忍不住朝南浚懷里縮了縮。
「怎么了?」攬著鄭渾的肩膀,南浚低頭看他。
鄭渾一臉糾結:「沒事,就覺得我後背涼颼颼的」
南浚輕笑,將人摟緊了一些,眸光看向前方的御城策,心里頓時又溢滿了狐疑。
御城策他們是今日才進的城,所以根本就不能會聽得南非的事,那姜漓卿又是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難不成當真是看見了……豆豆?
浮雲宮外,夜風幽幽的吹,南非追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姜漓卿蹲在地上,兩手托腮看著一處空地似在發呆,木蓮站他身後,擦覺有人接近,扭頭見是南非微微俯身:「見過南侍人」
南非錯步上前,盯著姜漓卿的身影,朝木蓮問道:「你家王妃他……」
木蓮搖頭,對南非低聲道:「王妃身體體質特殊,一般人還是不要貿然近他身的好,會出事的,而去王妃早年的時候出了事,腦子如今不太好使,怕是不方便侍人貿然接近,若出了什么意外,奴才擔待不起」
南非怔怔的看著姜漓卿的背影,只瞧見他盯著一處空地忽而間會發出低低的愉悅的笑聲,仿佛是看見了什么有趣的事,可是這四周除了他們三人根本就再無旁人,如果驚醒著實有些詭異。
擰了眉,南非沉吟半響,這才問:「你家王妃他是不是……是不是能看見那些已故的人?」
木蓮笑道:「這么玄乎的東西怎么可能,侍人想多了」
「可是剛才他……」南非著急:「他說了豆豆……」
「您是說林王府的小公子?」木蓮道:「早前進城的時候婢子蘇晴就已經在城里聽了些風聲,回了王府就拿來說給王妃聽了,我們王妃的情況,你也看見了,認不得真的」
真的認不得真嗎?
站在原地,南非直盯著姜漓卿看。
卻只見得姜漓卿忽而起身,朝著那空地奔跑過去,一臉的笑意像是在跟誰玩著游戲一樣,十分開心。
南非在旁看了片刻,心里忽而就猛然朝下垂去。
眼前姜漓卿的這樣子,可不正如上官浩淇說的那般……是個瘋子嗎?
瘋子的話,自己居然……也信了?
不知是不是夜色太涼,南非只在這里站了一會變感覺渾身發冷,當下不由得拉緊了身上的衣衫,姜漓卿原本一個人在旁邊玩著,抬頭見的南非神色有異,當下狐疑著朝南非走去:「你怎么了?你好像很難受,哪里不舒服嗎?」
南非臉色蒼白,之前難得的一點緋紅都不見了蹤跡:「我還好,就是身體有些單薄而已」姜漓卿的靠近,讓南非清晰的聞到鼻尖突然傳來的香味,香味有些奇怪,冰冰涼中帶著幾分醉人的沉香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