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個團伙啊……」
葉遇白喝著茶水,慢悠悠的說,「都不夠塞牙縫的,拾他都臊我臉。」
東坡就覺得不對勁,剛才圍那么多人,偏偏他們這塊玻璃前面一個人沒有,視野好的不行。
再看那些人,字里行間每句話都是有針對性的。
葉遇白從頭到尾鎮定自若,一點不好奇,就像理所應當一樣,東坡一下就猜出是怎么回事兒了。
怪不得大老遠到這兒來吃飯,怪不得選了這么個位置。
「他家住這兒附近,不過他不在這片兒動手,兔子不吃窩邊草。就你取錢那銀行,那一片是他地頭。」葉遇白放下杯,喊來服務員結了賬,「下回長點心,就算惹事兒也給我惹的有水平點,我折騰一趟也夠本。」
倆人一出烤肉店,就有個人迎頭過來了。
「葉哥。」
「「嗯。」
那人遞了個信封過來。
葉遇白瞅了眼,伸手接了。
「葉哥還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沒了,走吧。」
葉遇白說完,那人沖他點下頭就走了。
東坡整個人都驚呆了,張著嘴巴看著葉遇白。
從葉遇白承認那一刻,他腦子就開始轉筋,反應不過來了。
葉遇白把那信封往他身上一扔,「數數。」
東坡沒拆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他今兒被誆走那兩千塊錢。
「本來今天這事兒應該給你點教訓,讓你長點記性。」葉遇白斜楞他一眼,什么都次要的,錢沒了對東坡來說就烙印靈魂了,就長臉了。
同樣的事情打死他他都不能再干第二次,但看他下午那可憐巴巴的樣兒,葉遇白就沒落忍。
兩千塊錢對東坡來說能難受挺長時間。
就算事後給他四千,他也還是會為他丟的那兩千鬧心。
給他的不是他原來的錢,這個坎兒他怎么都過不去。
這覺睡醒了,東坡瞅著又歡實了,但這一路不經意就嘆口氣,高興也不是像以前那樣由心而發,特別的刻意,一看就是假裝的,東坡的心思都寫臉上,明擺著是不想讓他擔心。
教訓也受了,難受就沒必要了。
特別為了個不值當的人。
葉遇白拽拽領子,都說他是個大流氓,葉遇白也承認。
他就一流氓,帶著他的流氓團隊。
想和他比耍流氓,葉遇白來者不拒。
所以,他這大流氓能讓身邊的人被人欺負了?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把他葉遇白放哪兒了?
「葉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葉遇白已經猜到他要做什么了,手一伸糊在了他臉上,擋住了手舞足蹈要往他身上撲的人。
「那個人……最後……你把他怎么了?」東坡亢奮了一路,一想到這兩千塊錢失而復得,葉遇白沒生氣還幫他討回公道了他就想嚎。
葉遇白真是太帥了!
吼吼吼霸道總裁太帥了!
葉遇白看他這樣兒也不敢帶他上車,生怕他半路一興奮扯著他胳膊搖,再特么的杵牆上,這比酒駕危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