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放過了女人。
門外急促的叩門聲,也不適時繼續深化夫妻感情!
雪落穿好衣物,理了理燥紅一片的嬌美面容,又深呼吸了幾下以平靜自己後,才將房間的門給打了開來。
「雪落……團團在你們卧室里嗎?」
封立昕問得有些急切。不等雪落作答,他已經走了進去,四下緊張的尋看。
「團團沒來我們卧室。哥,你去樓下找找吧。」
空調被只蓋了封行朗的腰際,露著精健的長腿和豁達的胸膛。
「樓下、院落里都找過了……」
在三樓的主卧室里沒找到女兒團團,封立昕又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行朗,你還是下樓看看吧。團團那丫頭幾天沒找到自己的媽咪了,估計又在鬧小情緒呢!」
看著封立昕找得如此焦急,雪落提醒上丈夫一句。
封行朗英挺的眉宇微微的蹙起,「這丫頭,才多大點兒東西,就學會了鬧騰人!」
有些不情不願,但封行朗還是起身了。
親了睡熟的兒子一口後,他才穿上睡袍走出卧室。
雪落本想跟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但剛走到卧室的門外,雪落又折返了回來。
因為庥上還睡著自己的孩子!
藍悠悠的下落不明,讓雪落一直懸掛著一顆心。她會寸步不離著自己的孩子。
一個小時後終於確定:團團真的丟了!而且還丟得莫名其妙。
封行朗去過小東西的公主房,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隨之,他又調取了別墅前後的監控攝像頭;還有小區進出口的,都沒有發現小東西自己跑出別墅的跡象!
唯一有疑點的,就是別墅後的那個監控攝像頭曾在十分鍾的時間里,稍稍晃動了兩下。並沒有被關閉,也沒有被切斷。
造成監控攝像頭輕微晃動的情況很多:比如說野貓,較大一點兒的鳥類,等等。
「行朗,你說團團會不會是自己跑出去找她媽媽了啊?」
封立昕緊張焦慮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昨晚,他睡得格外的深沉;等第二天早晨醒來時,女兒團團就已經不在他的臂彎里了。
他以為小東西在洗手間里,或是早起找安奶奶要吃的去了,可封立昕找遍了整個別墅和院落的前後,甚至於連十六的小狗屋都找過了,都沒能找到女兒團團。
「不會的!」
封行朗肯定道,「你天天陪著她去找媽咪,她怎么可能冒險自己獨自去尋找呢?再說了,小區的監控里,並沒有她離開的行跡。」
「那團團去哪里了呢?怎么就突然憑空消失了啊?」
封立昕的聲音帶上了嘶啞的哽咽。
「會不會是藍悠悠回來把團團給抱走了啊?」
雪落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就更不可能了!假如真是藍悠悠抱著團團離開的,監控攝像頭不可能拍攝不到!再則,藍悠悠想帶走她自己的女兒,並不需要刻意回避攝像頭的!」
封行朗剖析著問題的每一個細節和可能。
「那會不會是河屯?」
封立昕眸子里閃動著不太鮮明的憤怒光亮。他的眼睛因為那場沖天大火的炙燒,早已經不澄澈了。
封行朗默了一下。
如果團團真的是被人在睡夢中抱離封家別墅的,那河屯的嫌疑必然是最大的。
也只有他的手下,能在打草不驚蛇的情況下,從容不迫的將睡著的小東西給帶離。
只是……河屯為什么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帶走睡著中的封團團呢?
既然河屯都同意放藍悠悠一馬了,就更沒有作案動機了!
「我去找河屯!」
封立昕沉悶的厲厲一聲,便轉身朝別墅門外走去。
封行朗沒有表態。
他在思索著河屯有可能做這種下三濫行為的動機。
畢竟囂張又狂傲的河屯,即便想搶走封團團當什么籌碼之類,他完全不需要行為這么猥瑣。
「大哥,你先別著急去。」
開聲的是雪落,「我覺得河屯應該不會擄走團團的。他抱走團團干什么呢?是要挾你呢,還是要挾藍悠悠呢?要是想要挾你跟藍悠悠,他幾天前就不會同意放走藍悠悠了!」
雪落的分析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封行朗也是這么想的。他找不出河屯作案的動機和理由。
那又會是誰呢?
「一定是河屯!只有他手下的人,才能如此的進出自如!」
直覺告訴封立昕:女兒團團就是被河屯的人給抱走了!
「大伯,你冤枉我義父了!我義父抓走鼻涕蟲干什么呢?打她一頓p股再丟回來?而且我被鼻涕蟲扎破手的事兒,又沒讓我義父知道!」
林諾小朋友為義父河屯爭辯著。
「除了河屯,在申城還會有第二個人了!」
封立昕還是堅持著自己的看法。隨即便轉身離開了封家別墅。
應該是去淺水灣的。莫管家見二少爺封行朗沒動,便立刻追了出去。
放了暑假的林諾小朋友,歡快的跟著他親爹封行朗去了gk風投;加上封行朗又極度的護犢子,雪落想留都留不住。
尋思著他們父子有可能會去淺水灣找團團,雪落便沒有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