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你是我的人。在我心里,只有喪偶,沒有和離或休妻!」
「當然,我也決計不會讓別的女人染指你!否則,夫君你可有得忙了!」
夜色太深,可我卻看見了顧清禹眸子里面閃過的光亮,讓我有些不解和詫異。
他那一閃而過的嘴角弧度和眸子光亮,是興奮還是冷嘲?
手再一次被顧清禹給牽上,這一次他的力度比起先前明顯大了不少。
被顧清禹帶著來了瑜院,看著那外面立著的石塊,我別開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去看。
但是每走進一步院子,我腦子里面總會浮現起那時候我的瘋狂,我咬著唇屏住呼吸跟在顧清禹的側邊。
他帶著我走進了那時候我推倒他的地方,而後他抬手指了指那一副畫,隨即轉著輪椅走到一側將疊放在一起的曬紙架拿了過來。
我看著那些曬紙架,尋思著難不成這里面還有旁的東西不成?
就上前幫助顧清禹,誰知當那些和那一曬紙架相同高度的三個曬紙架一起擺放好後,畫面儼然從和美兩人圖變成了群圖。
那畫上除卻撫琴的顧清禹和舞劍的那個粉衣女子,還有這紅衣的三王爺和青衣的男人!
我看著那個青衣男子,赫然就是那時候帶我來瑜院的人!
我看完了那些畫,並不想承認我那時候的瘋狂是因為這畫的刺激,我別開顧清禹的視線,清了清嗓子,「畫功不錯,很是湛!」
顧清禹也不戳穿我的窘迫,上前伸手輕輕地捏住了我的手,指腹在虎口處畫著圈圈打著轉轉。
我被他這動作弄得有些酥麻,想要掙脫自己的手,卻發現根本掙不脫。
他就這樣牽著我的手帶著我走進了另一間屋子,可是走進屋子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我血液都要凝固了。
這顯然是一個女子的閨房,只是推門而進的瞬間屋子里的磷火燃了起來,一下子就將蠟燭給點燃了。
微黃的燭光打在了案桌上的香爐上,香爐上插著香燭,而那香燭後面放著一個靈牌。
白纖瑜三個字刻在那靈牌上,而那靈牌下面有著一個淺淺的字,我湊近一看寫著禹字。
我完全被眼前這靈牌給弄懵了,白纖瑜是誰?
瑜院的瑜,難道白纖瑜是瑜院的主人?
這個想法在我的心里一下子就生根了,我咽了咽口水心里心虛得厲害!
顧清禹溫熱的大掌輕柔地握著我的手,而後不知他按了哪兒,之間閨房里面原本是衣櫃的地方忽然間從兩邊裂開,中間讓出了一條道路。
這就是密道?!
顧清禹看了我一眼,朝我頷首帶著我走了進去。
走進這條密道的時候我,想心里想過這後面會是什么的千百種。
可是,我終究是沒有想到過這一種。
走進密道,里面的花香馥郁得有些嗆鼻,我咳了好幾下。
走出了這密道,聽著泉水叮咚的聲音,我驚喜地看向顧清禹,正當我要說話,砰的一聲響讓我一愣,一個酒壇子已經摔碎在了顧清禹和我跟前不遠處。
酒香撲鼻,卻和那些花香混合在一起讓我覺得有些受不了。
顧清禹伸手一撕衣袖,將半截袖子遞給了我,示意我可以捂鼻。
這味道實在是馥郁得有些狠,我急忙捂住鼻子跟上顧清禹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