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兩方一交流,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間屋子可能鬧鬼了。
豐玉彥帶著今劍走出了房門,門外邊站的是帶上了自己本體的燭台切,從他亂糟糟且不帥氣的發型來看,他也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
狐之助被燭台切提在手中,看起來這個房子的所有人和刀和動物都聚集在了這里。
樓上的聲響也終於從啪嗒換成了咯吱,就好似有無數只老鼠在磨牙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
這一下,不但狐之助被嚇醒了,燭台切的刀也快出鞘了。
「跟我上去看看……等我拿點東西。」豐玉彥回房間找了幾個卷軸拿在手中,才踏上了前往閣樓的樓梯。
他覺得,給這間大宅子加個結界的事宜需要提上日程了,成年的自己說的沒錯,不管到什么地方,第一步需要做的就是保障措施。
閣樓上靜悄悄的,豐玉彥說是打算把這里當成自己的研究地點,也只是把東西放了下來,今天忙於在外面東奔西跑,還沒功夫上了布置詳細的。
現在的悄無聲息和之前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今劍又想到自己沒聽完的鬼故事,緊張地拽著豐玉彥的衣角問:「主公……您的故事後來怎么樣了?」
就算他特別壓低了分貝,在閣樓聽起來也特別清晰。
「請了忍者來查看後,不過是一些忍者的套路。」豐玉彥掃視過整個黑暗的閣樓,目光在某一處有所停留,「忍者想隱蔽的話,普通的武士可找不到,如果還有些特殊手段的話……那就更難對付了。」
「不過總得來說,大名的敵人請的忍者還是不夠格,要是找個幻術忍者來的話,怕不是大名就要嚇死在夢中了吧。」
瞅准了一個方向,豐玉彥一步步朝著黑暗深處走去,在發現自己的目標有動靜時,他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從紅色的人影頭頂翻過,攔在它的面前。
「今劍、燭台切。」
都不用豐玉彥細說,之前再害怕的今劍聽到命令,都堵在了閣樓的唯一出口處,而燭台切則站在了窗戶口,那個紅色的影子似乎沒地方可以去了。
如果說是其他妖怪,可能還有一戰並逃跑的可能性,但如果是普通的妖怪的話,在付喪神的逼迫下,也只能乖乖地被封印術圈住,不得動彈。
「這是……什么?」豐玉彥指著被他抓住的孩子問。
紅色的和服有些暗淡了,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會,孩子的外表就像是傳統日式的娃娃一般,黑色的娃娃頭,一雙漆黑的眼眸裝在巴掌大的臉上,很致,卻有些致過頭了。
燭台切和今劍都搖了搖頭,只有偷偷跟上來的狐之助發揮了自己百科全書的功能,回答道:「是座敷童子吧!會在房子里跑來跑去的,帶給人們好運的妖怪。」
妖怪=麻煩。
這個等式一經在腦海里跳出,豐玉彥就不想管這件事了。
他招招手讓燭台切明天去聯系時之政府來善後,他本人則是帶著座敷童子換了個房間,保證這只妖怪逃不開自己的結界,便帶著今劍接著回去睡覺了。
被困在結界中的座敷童子發現,她好像……真的怎么都跑不出這間屋子了。
本來缺失表情的臉上突然流下了眼淚,這只剛被抓住的妖怪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又被抓住了……她明明約好了……
怎么辦,怎么辦,她怎么逃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白情把舊劍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