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下。
真是…想讓人摧毀啊。
太子的心中,漸生了藤蔓。帶著毒刺的藤蔓,占據了整個心房。低眉垂首的太子,忽然走出了隊列,沖著大殿之上的帝王叩首。
「兒臣有本要奏,狀告當朝吏部侍郎柳曼,欺君妄上。隱瞞女子身份,潛入朝堂,其心可誅!」
「柳愛卿,太子所言,是真是假。」龍椅之上的帝王,對於他親自選出來的探花郎,一直都是重任有加。乍然聽得這駭人消息,對著愛重的臣子,也起了懷疑的心思。
「臣…臣,臣不敢欺瞞聖上…」
本就腦子混混沌沌的曼枝,乍然又被人揭發出這等驚天秘密,雖心下波瀾大起,到底還是強撐著腦中的一絲清明,以期保全了自己。可太子又怎會是這等善罷甘休之人,步步緊逼,逼著曼枝當堂脫下了衣裳,教人驗個清楚明白。
緊緊抓著衣袖的曼枝兒步步後退,邪肆的太子殿下舉手一揮,便有金鑾殿的強壯武士,一手抓住了曼枝兒的兩個胳膊,叫她動彈不得。
「柳大人的身子,孤親自來驗一驗…」
不顧曼枝兒的掙扎,太子的大手,來到了胸膛,摸了摸被曼枝兒用白綾牢牢束起的胸脯。一手的平坦,哪有什么波瀾起伏。
「太子殿下,柳大人的胸前,可是平坦的很吶。莫不是殿下的消息出了錯,這天下間,哪有似這等平乳的女子。」
「哦,也對。」
挑著眉頭的太子殿下,掀開了那青色的官袍,露出了穿著白色褻褲的玉腿。「撕拉」一聲兒,將雪白的松江布,撕成了兩半兒。
「上面的奶子做不得准,下面有沒有肉棒,總是准的了。」太子殿下不顧眼淚漣漣的曼枝兒,叫金鑾殿的武士,以著小兒屙尿的姿勢,分開曼枝兒的雙腿,將她高高舉起。
破碎的松江布褻褲下,是一叢稀稀疏疏的毛發。修長的手指分開合攏的花瓣兒,露出里面兒粉嫩的蚌肉。紅潤的圓珠子,早早地挺立起來,似是枝頭的紅豆,待君采擷。
嬌媚處女穴,柔嫩女兒香。站在殿內的大臣們,哪一個不是家里蓄養了許多的婊子。身經百戰的大臣們,早就高高豎起了孽根,滿目綠光地盯著那嬌媚的人兒。
曼枝兒也不曉得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起了一身的欲火。那惹人厭煩的太子殿下觸碰她的身子,往常她早就退避三舍。可今日,她卻還想要太子的手指用的力道再重一些。最好重重地捅將進來,填平她瘙癢的小穴。
「不要…不要碰我…」垂死掙扎的曼枝兒,拼命地在金鑾武士的懷里扭動著身子。挺翹的臀兒,磨折得身後火熱的肉棒抬起了頭來,危險地杵在她的身後。
「柳大人,你這是何物,為何身為男子的孤,向來都沒有這個東西。」太子伸出了纖長的手指,繞著那只有黃豆大小的穴口轉了一圈,沾染了一手透明的汁液。
「不是的……」
曼枝兒無力地掙扎著,就連她自己,都不曉得她還能負隅頑抗到什么時候。
「太子殿下,臣聽聞,男子津生陽,女子津生陰。臣的舌頭,是天下一頂一的好,還望太子殿下,讓臣一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