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怕自己身子出了什么問題。女眷一散後便去了大規把脈。
那大夫且道:「夫人,您這身子骨似乎不好生養啊……」聽得兒面上一驚:"怎么會?!」
前世里她身子骨不是好好的么?!今生里對芙蓮萬般提防著,平曰里那吃的用的穿的大約是過了自己手的!「我先替夫人開幾味調養身子的葯吧,夫人吃過幾副後再看看效果。」
「……」
昭兒從葯院回來,便是憂心不已,又怕是家中大夫能力不行,心頭盤算著明日還是去名醫院再仔細看看。
況復回府,今日面色不甚偷快。回來時見兒心事重重,脫了外衣換了便服問:「你可怎么了?」
兒搖頭,「沒怎么……"
可那失落的臉子卻不是這么回事兒。
況復換好衣裳,坐至榻前喝了杯熱茶,再問:「莫對我隱瞞,說來聽聽。」
昭兒委屈地一癟嘴,說道:「劉大夫說我身子骨不好生養孩子,宮寒太重……這可怎么辦?」
況復面色一肅:「可是當真?」
兒抽啜,「明兒個我再去名醫院瞧瞧。」
「好了好了,莫哭。明兒個好生讓名醫院的大夫多瞧瞧,萬一只是普通的宮寒呢?你先莫操心。"
兒卻是淚眼窪窪抬頭問道:「爺,若昭沒法生養孩子了,你可是還會疼我呀?」
「這個嘛……」況復面上一絲沉吟,「得容我好好想想。」
話落,便見昭兒傷傷心心哭了起來,惹得況復板著的臉破了功,把妻子摟進懷里:「莫哭莫哭,爺只是與你玩笑一番。再且,事關爺未來子嗣問題,哪能如此輕易就許諾了?那豈不成了虛偽?」
「那爺,若我真生養不出……只得讓宛如妹妹來代勞了……可爺日後莫忘了昭兒呀……」昭兒又是好一番哭述。
況復失笑搖頭,「好好好。我定然會一直寵著你。」
抬手去拭昭兒臉上淚水兒,擦了一撥又一撥,看來是傷心至極。
況復無聲一嘆,他家的昭兒呀……
俊臉子貼上昭兒淚顏,聲音柔情纏綿,「爺先前與你說笑呢……縱然你不能生養孩子,我也一輩稍蘢你……」
說著說著便是低頭往那脖子處親去,一雙大手也往那乳上揉去,不多時便惹得昭兒情動難耐,再也哭不下去,小嘴微張低吟連連……
「爺……莫揉了……」昭兒呢喃,淚珠兒掛在眼角。
「我記得你可是月信將至……」
「還有兩日左右……」
「那得好些天不能碰你了。今晚我回來得早,便早早上床睡覺。趁著這兩日光景多操操我家昭兒,連本帶利給討回來。」
「爺……莫要來太多次了……」昭兒羞澀。
況復抱著她便大步越過外廳入得廳內,經過那匹木馬時,心思一轉,「昭兒,等會兒你坐坐小木馬可好?」
兒不喜:「那物什兒冷冰冰的一點都不好玩,我才不想玩。」
「你騎一次我少操得你一回。」況復商量。
兒眼兒一轉,這買賣似乎挺劃算的,便是允了:「行。」